易欢也跟着哭:“呜,嫂嫂,我好害怕,好害怕。”
于是嫂嫂就背起她,那么远的路,嫂嫂拖着伤脚,一步一步将她背回了家。
因着这事,嫂嫂犯了宵禁,被打了二十大板。
易欢亲眼瞧着嫂嫂被人按在长凳上,那一晚,嫂嫂的惨叫声响遍了整个院子。
二十大板结束后,易欢哭着扑到她跟前,说:“嫂嫂,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偷跑了!也不和哥儿们玩了!”
嫂嫂摸了摸她的脸,气若游丝,和她说了一句:“乖,欢儿,你不是哥儿,你不要学他们……”
也正是那一日,易欢意识到,哥儿们有哥儿们的世界,而女儿家亦有女儿家的世界。
那一次她累的嫂嫂两月未能下床,自那以后,易欢再未出格过半分,她听嫂嫂的话,每日绣花读女则女训。
嫂嫂与她说:“欢儿,我们女子主内宅,无需像男人那般在外拼杀,男人干的都是要命的差事,比起他们,我们女人过的已经容易许多了,只需在家相夫教子。”
可易欢总觉得哪里不对。
哪里不对?
她说不上来。
可她再不敢惹嫂嫂烦心,既嫂嫂说了女人只需在家相夫教子,那她便听嫂嫂的话,学嫂嫂,和嫂嫂一样做个温柔且知情识趣的内宅女子。
老夫人携大爷在主厅等了许久,内心惶惶不安,问:“陛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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