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紫鹃吓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银枝拍了拍手,立马两个小太监上前,将紫鹃押了出去。
银枝道:“别说只隔着一道门了,哪怕天南地北,只要陛下想,就能知道你说过什么。”
“银枝姑姑,姑姑救我!姑姑我知道错了!”
“迟了,在陛下身边当值,最重要的就是当个聋子瞎子,拖下去吧,万福井里又要添新人了。”银枝叹了口气。
晋渊去了御书房处理公务。
再留在寝殿,真的很难不对她做出些什么。
晋渊想让她好好休息一番,她今晚是被吓坏了,哭成那样,他不是不心疼的。
银枝推开寝殿的门。
跪在地上,说道:“夫人,陛下让奴婢伺候您沐浴更衣。”
易欢正缩在墙角,紧紧抱着龙被,隔着帐子,易欢定睛一看,见是上回送她出宫的那宫女。
易欢结结巴巴道:“不、不用了……”
“那夫人若有事,就唤奴婢,今夜奴婢当值,会在外边守着。”
“好……”
银枝低着头起身,刚要退出去,
只听易欢问:“他、他呢?”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陛下。
银枝说:“陛下去御书房了,陛下吩咐奴婢伺候好夫人,夫人今夜就留在这好好休息,陛下不会再来打扰夫人了。”
听到他不会再来了,易欢肉眼可见的放松了下来,问:“所言当真?”
“自是当真,陛下乃一言九鼎之人。”
银枝退出去后,易欢松开被子,下了床,揉了揉肿胀的眼睛。
安神香驱散了她心中的恐惧,让她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易欢在寝殿内好奇的看着。
晋渊那厮,竟真的把那幅画,挂在了墙上,一点也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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