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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啊姑母!”易铭顿时冷汗津津,脸色煞白。
“先来论语,为政篇,给我背!”易欢咬牙切齿的看着他。
对这侄子,她真的能用的办法都用尽了。
难道真如那人梦中所言,再让他学,也学不出什么花样?
易铭哆哆嗦嗦的开口:“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
“子曰:诗三百篇,一言以蔽之,曰……曰……”
这几日他根本就没好好看书,自是记不了几句。
“曰什么?”易欢冷着脸盯着他。
易铭打了个哆嗦,唇也跟着颤:“曰……”曰不出来。
“嬷嬷,把他那只好手给我拽出来。”
“是,夫人!”
“啪”一竹板下去,掌心通红,易铭痛的惨叫,易欢说:“曰:思无邪。”
屋顶上,季珍珍和季书宝坐在一块,季珍珍拿出笔在纸上写了一句话:陛下亲启,今日铭公子因背不出思无邪,而被夫人打了手心,夫人极度生气,比被您亲了还要生气。
写到一半,季珍珍问他弟:“邪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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