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可以要求在场任意一人做任何事,只要不是触犯律法之事,皆可!”
他们有备而来,信心满满,只要拿了诗魁,不会刁难别人,只会刁难青南书馆。
其他社团,也都知道蘅芜诗社和青南书馆的梁子,知道蘅芜诗社赢了诗魁,也不会为难自己,都只当凑热闹。
“既然都同意了,我就说一下规则。”
薛紫芸伸手指着四周,说道:“郡圃之中,种了不少花草,我会派人去折一些花草回来,以红布遮盖,每人依次盲选一枝花草,选什么花就是什么花神。”
“但花神需要在规定的时间内,按照所选之花,做出一首诗词,每人限定一炷香时间。如若不然,一炷香过后,没有诗词拿出,其他诗友则可以抢花神,诗词最优者可得花神之位,拿走原花神手里的花草。”
“最后谁手中的花草最多,谁就是本次诗会的诗魁。”
“谁当裁判,诗魁又是谁来评选?”冯青栀问道。
薛紫芸笑了笑,说:“为了公平起见,全场诗友都是裁判,大家举手投票,谁的票数最多,谁就是诗魁。”
说罢,她便招呼身边的丫鬟,跑去采撷花草。
冯青栀多了一个心眼,说道:“你派自己的人去采花,采来的花草都是你们擅长咏颂的花草,对我等是不是有点不公平?”
“既然如此,你们各自都能派人出去采撷。”封若颜清冷的开口。
冯青栀随即就命七棱出发。
七棱随手就从身后的海棠树上,折了一枝海棠下来,接着跑到别处去了。
其他的社团,诸如清溪诗亭、花间派、陆羽茶社以及一群府学来的学子,都派出了人,在郡圃中寻找花草,采摘了一些回来。
这样势必就造成了很多花草是重复的。
不过也没关系,重复的花草,便再做一首诗词。
所有的花草都要经过修剪,不可过长,有些花带有尖刺,也必须剪掉。
然后全部放在一张茵席之上,薛紫芸叫人拿了一张红布过来,全部盖在里面。
“谁先来?”
席间寂寂,竟无人敢站出来。
薛紫芸不怀好意的看向冯青栀:“要不冯姑娘先来,也好给大伙儿打个样。”
“冯青栀,你如果不行,也可以让别人先来,我们绝不勉强。”花子期笑眯眯的说,但话里话外,都是在激着冯青栀。
冯青栀自然知道花子期的用意,但这么多人看着,她也不能服输,否则一定会被蘅芜诗社看了笑话。
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在红布里摸了摸,摸出了一枝白兰花。
薛紫芸命人点香。
冯青栀手里拿着白兰花细细沉吟,香燃过半的时候,开口道:“薄薄沉熏骨,英英玉炼颜。恼人风味别,斗帐梦中间。”
封若颜微微一笑:“虽说韵味淡了一点,也无什么意境,但总算是作出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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