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杜蘅点了点头,同意就卖一贯钱一块。
冯青栀指着街对面说:“这条街过去就是近水楼,不如到酒楼坐一会儿,看看有没有人来买。”
随即赵管家把白布重新盖上,推着小车往前。
过了一条街,来到近水楼。
“小姐。”门口的伙计微微躬身。
冯青栀带着杜蘅走了进去,吩咐伙计去帮赵管家的忙,将车上的冰块还有器具卸了下来。
楼上,冯俅送着冯仁机正好下来。
“爹爹。”冯青栀上前。
杜蘅拱手:“冯老爷。”
“杜公子来了。”冯仁机堆起笑容,“今日初赛,可入围了吗?”
冯俅轻笑道:“连冰块都没有的人,拿什么去入围?”
“谁说没有冰块?这些都是杜公子用剩的冰块。”冯青栀指了指赵管家和伙计抬进来的冰块,“而且杜公子已经入围了。”
“切,入围了也没什么了不起,我听说这次有不少参赛者,因为没有冰块,没去参赛,去的人至少一半能入围。”
“那如果是第一名呢?”
“他?第一名?”冯俅指着杜蘅,好笑的道,“你当醉蓬莱的酥山娘子谢落花是摆设?就算没有谢落花,还有几位冰食高手呢。全败在他手里?”
七棱走了过来,低声道:“二公子,没错的,杜公子确实拿了这次初赛的第一名,五个评判官都给了他第一等的成绩。”
冯俅愣了一下,情绪忽然激动起来:“你胡说!不可能!”
冯仁机觉得他在杜蘅面前失礼,瞪了一眼:“老二,你干什么?杜公子代表我们酒楼出战,如今他获得了第一名,该为他高兴才是。你这是什么反应?”
“没,没有,我……我也高兴啊。”冯俅挤出一丝干笑,“只是……觉得意外……”
冯青栀察言观色,淡眉轻蹙:“二哥,你该不会又去赌了吧?”
按照往常,城里一旦有这些大型的比赛,一些赌坊便会开盘。
冯青栀料想冯俅押的是谢落花,结果杜蘅获得了第一。
导致冯俅的反应这么反常,他一定是输的血本无归了。
“没有,你少诬陷我!”
冯俅像是踩着尾巴似的跳了起来,继而阴险的冷笑道:“冯青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呵呵,你把一个外人引进近水楼,不就是想在爹面前表现吗?”
“近水楼是我娘留下来的产业,我不忍看到它毁在你手里,你若真有能力能将近水楼打理好,我又何必请杜公子帮忙?”
“请他帮忙?是我们在帮他的忙!没有咱们酒楼举荐,他哪来的参赛资格?”冯俅现在心里恨极了杜蘅,为什么你要拿第一名?
我可是从近水楼的账目上支了钱去赌的啊!
整整一百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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