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烂到这般田地了吗?
一会儿,马车停了下来。
杜蘅掀开车帘一看:“我到了。梁兄要不到寒舍坐一会儿?”
“不了,改日我会来拜访。”
“也好。”杜蘅随即下车,进了家门。
楚天和王承恩拽着缰绳,将马车掉头。
车帘之内,缓缓传来梁辰的声音:“刚才杜蘅说的话,你们都听见了?”
二人对望一眼,王承恩忙道:“小人无意偷听少爷谈话。”
“你们对杜蘅的话怎么看?”
楚天回答:“我相信杜公子的话,他一个世家子弟,实在无须通过科举去考功名,按照惯例,官员子弟到了及冠之年,朝廷也会授官,杜公子又何必舍近求远?”
“快马传旨,着刑部和大理寺彻查科举舞弊案。”
“少爷,奴婢以为……”
“以为什么?”梁辰语气不重,然无形之中却有一股威严。
王承恩诚惶诚恐:“科举舞弊案是先皇定了性的,不说刑部和大理寺敢不敢翻案,即便翻了案又当如何?岂不有损先皇圣明?”
梁辰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听进了王承恩的话,可他需要知道真相,说道:“既如此,就让花神使司秘密调查吧。”
“少爷英明。”
……
夜里,杜蘅去了一趟赵二娘的家。
特意请了郎中,给她瞧了病情,开了一个方子。
郎中走后,孙二郎问起毛大树的事,火烧醉蓬莱已经传开了,现在都说是毛大树干的,但孙二郎知道,这件事跟杜蘅有关。
杜蘅自然不会承认,一来人心隔肚皮,二来不想这件事牵扯到孙二郎和赵二娘。
第二天就是端午了。
杜蘅和桃笙没去近水楼,在家包着三角粽子。
同时买了一些瓜果,夜里拿来榨汁,又做了一车的冰底,放进箩筐悬在井水之上。
第三天拿去近水楼。
近水楼生意火爆,座位都坐不下了,冯青栀便让人在大堂墙边放了几张长凳,让人坐着排队。
反观玉春楼,依旧冷冷清清。
尤掌柜焦躁不安,心中无限后悔,当初就不该将酒楼开在近水楼的对面,以为有花家的支持,就能抢走近水楼的生意。
确实,开始的时候抢来了很多生意,直接将近水楼给打的抬不起头。
但这是一把双刃剑,弄不好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就如现在,近水楼在杜蘅的加持下,焕然一新,抢的就是他们玉春楼的生意了。
玉春楼这两年做出来的老主顾,现在都跑去了近水楼。
像是为他人做嫁衣。
这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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