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有古怪。
可他的思维,根本想不到这世上竟有人能够人工制冰,如果按照传统的方法,将果汁拿到冰窖冰冻,不仅耗费时间,也耗费冰块。
冰冻果汁吸热融化的冰块,这倒也罢了,而是冰窖打开的那一瞬间,冷热空气交替,以冰窖的热空气,需要融化多少冰块,才能让它制冷,达到一个平衡的温度?
“不管他用什么方法,如今秦邮和龙川的冰,都被我买光了,呵呵,他要没了冰,也就不能做刨冰了。”
“我不能做的生意,他也别想做!”
花子期气愤不已,招呼花肥悻悻离去。
冰庄的管家亲自送了出去。
上了马车,花子期表情阴晴不定,忽然想到什么,对花肥道:“我听说你在外面有个女人?”
“少爷,你听谁说的?”花肥慌了一下。
“还给你生了个孩子。”
“少爷,小人知错了!”花肥在车内,对花子期跪了下来,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
“现在就养在你母亲那儿是不是?”
花肥不停的磕头:“少爷,我再也不敢了,张灵犀那个小娼妇勾引我,我……我没把持住,就……就几次,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就有了孩子。”
“别紧张,你起来。”
花肥缓缓的起身,但不敢坐下,唯唯诺诺的站在花子期面前。
接下来,花子期一句话,又让他跪下了。
“我想借你那个小娼妇和你孩子一用。”
“啊,少爷,饶命啊!”
花子期诡异的勾起一抹笑容:“谁要你们的贱命?你们的命不值钱。”
……
又一日。
近水楼。
生意依旧火爆,但冯俅却提不起精神。
这几天赚的钱,又赔了个精光。
谁能想到杜蘅两次都拿第一呢?
冯青栀显然已经了解了这一切,怒气冲冲的准备查账。
“近水楼我是掌柜,你有资格查账吗?”
“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又把酒楼的钱,都拿出去赌了?”
“你少冤枉人,谁……谁去赌了?”冯俅急赤白脸。
“好,你不让我查账,我找爹爹。”
冯俅急了:“小妹,别啊,你听我解释。”
“近水楼生意刚刚有了起色,你又去赌,你什么时候能长大?我是念及兄妹之情,我才没跟爹爹告状。”冯青栀恨铁不成钢的道。
冯俅听说父亲还不知道,稍微松了口气,说道:“我这不是……以前亏空了太多了吗?就想着……”
“以赌的方式弥补亏空?你有没有听过十赌九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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