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姑娘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我看清白在某些女人身上也不值钱,以后还有别的女人拿清白说事,你说我们该不该相信呢?”
“这种人必须拿她送官!否则以后女人都像她这么干,这得冤枉多少男人?”
张灵犀此刻恨不得地上裂开一条缝,好让她钻进去,躲避众人的谴责和辱骂。
怀里的婴儿哇哇的哭着,嗓音很是洪亮。
杜蘅随手就将碗里的血水泼到后院去了,浅笑盈盈的看着众人:“诸位,听我一言,都别骂了,她也是可怜人。”
“她的男人不要她了,非但不对她负责,还给她出主意,让她来讹我。”
杜蘅这么一说,不免就有人出言问道:“啊,还有这种男人,太可气了,是谁呀?”
“花公子,你还不承认吗?”杜蘅目光悠然一转,落在花子期脸上。
花子期摇着折扇,忽然停了一下,诧异的盯着杜蘅:“你有病吧?跟我有什么关系?说了跟她不熟!”
“熟不熟你说了不算,滴血验亲说了算!”杜蘅紧紧逼视花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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