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声称杜蘅是花肥的朋友。
正在说着,忽听外面传来动静。
“谁呀?”何妈妈起身走了出去。
“娘,那个贱人回来没有?”是花肥的声音。
何妈妈不明就里:“哪个贱人?”
花肥已经踏步走入偏厅,看到张灵犀,不由怒从心起,咆哮的扑了上去。
张灵犀吓的便从座位站了起来,怀里的婴儿似乎意识到了危险来临,大声哭了起来。
杜蘅迅速拦住花肥,一把扣住花肥的手腕,稍微用力一转,花肥便发出了一声痛叫。
“干什么呀你们?”何妈妈过来扯开杜蘅和花肥。
花肥恨恨的指着张灵犀:“你个吃里扒外的贱人,你对得起我吗你?”
“怎么了这是?”何妈妈都看糊涂了。
“娘,这个贱人怀里的孩子不是我的。”
“啊?不是你的是谁的?”
“花子期!”
何妈妈怔怔的看着张灵犀:“你还跟花子期勾搭上了?你野心倒是不小啊,故意接近我儿子,借着我儿子,再勾搭上花家大少爷。确实走了一步好棋!”
“没有,没有啊婆母,我和花公子清清白白,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张灵犀有口难辩,哭泣的道。
花肥冷笑道:“滴血验亲验的明白,不是他的孽种,他们的血怎么会溶在一处?”
“你先冷静一点。”杜蘅缓缓开口。
来时看到张灵犀,花肥怒火朝天,来不及搭理杜蘅,此刻不禁问道:“杜蘅,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是有一桩泼天富贵想送给你。”
“你又想搞什么鬼?”上次杜蘅使用离间计,花肥差点被花子期打死,因此对杜蘅很警惕。
杜蘅坐在一只鼓凳上,眸光炯炯的看向何妈妈:“在此之前,我得搞明白一件事,花肥到底是不是花雨庭的儿子?”
“你问这个干嘛?”何妈妈也有一些谨慎。
“若花肥真是花雨庭的骨头,那么他就该是花家的少爷,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是花子期的跟班。”
何妈妈黯然坐到桌子的另一边,像是有几多悲苦似的:“是我,是我害了阿肥,花家那个贱妇恨我,故意设计让阿肥签了死契。”
“所以……花肥到底是不是花雨庭的儿子?”
“我虽出身风尘,可我清楚的记得,那两个月花雨庭把我包下来了,我没接其他客人,阿肥确实是他的亲生骨头!”
“想必你也很不甘心吧?”杜蘅抬头看了花肥一眼,笑盈盈的问。
花肥默不作声。
虽说庶出的孩子跟嫡出的孩子无法相比,但好歹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只是花家一个奴仆。
是的,他很不甘心。
可那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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