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棱则是一副被磕到了的表情,嘴角若有若无的浮起一抹笑意。
“咳咳!”
冯仁机的咳嗽传来。
你们当老夫是死的吗?
姑娘家的脚,你怎么还上手了呢?
这……成何体统啊?
作为一个老古董,又是冯青栀的父亲,冯仁机心脏有些受不了了,素日虽然尊重杜家,但杜蘅这种行为实在太孟浪了。
“杜公子!”
“啊,冯老爷。”杜蘅停了下来,扭头去看冯仁机,但手里依旧握着冯青栀的玉足。
冯青栀注意到父亲吃人似的目光,满脸通红的把脚抽了回来:“谢谢杜公子。”
“你的脚要找大夫看一下。”
“不用了,现在……现在好多了。”
作为一个现代人,杜蘅一时倒也没有预料到问题,说道:“还是请大夫瞧一瞧,这样安心一点。”
“这就不劳杜公子费心了。”冯仁机黑着脸说。
接着吩咐七棱:“先带小姐回去,找个大夫给她看看。”
“是。”
七棱蹲下给冯青栀穿上了鞋袜,接着搀扶着她出去,坐上刚才驾来的马车。
冯仁机回过神来,招呼杜蘅和李碧莲,去了香铺内堂。
香铺的掌柜端了茶点上来,随即又退了出去。
“杜公子,李公子,先恭喜你们平安无事。”
“冯老爷客气了。”
“现在花家出手了,你那个餐饮协会,恐怕做不下去了。”冯仁机无限忧心的看着杜蘅。
杜蘅平静的笑了笑:“花家是出手了,但花子期折在牢里了,业内的人会怎么想?”
冯仁机恍然大悟。
之前花子期让人诬告杜蘅和李碧莲,将他们打入市署的牢狱,主要是为了震慑酒食行那些跟杜蘅合作的人。
酒食行有那么大的能量,除了花家本身的势力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的成员。
广陵大部分的酒食铺子,都加入了酒食行,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力量。
因此花家决不许这些人背叛酒食行。
而个人的能量是有限的,谁也不敢当面违逆酒食行,即便加入杜蘅的餐饮协会,也只能偷偷的干,因为松花蛋真的是暴利,商人不会跟钱过不去。
杜蘅允许他们脚踏两只船,先做一个过渡。
不想,还是被花家给发现了,花家立即对那些背叛酒食行的成员进行制裁,同时又派出花子期诬陷杜蘅。
广陵的酒食铺子,生怕惹火上身,不敢说话,只能继续效忠花家。
但如今,进了市署衙门之后,杜蘅大摇大摆的出来,反而花子期被下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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