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负责。”
“呵呵,你们为了谋夺我曹家的家业,串通一气,找了一个假的苦主,又找了个假证人,好啊,你们尽管去抄家,我看你们如何堵住天下悠悠之口!”曹正癫狂的笑了起来。
门外又有两个胡人发声:“我们都是番坊的,我们都能证明,他就是阿姆尔!”
杜蘅挥了挥手,让衙役把他们带了进来。
一会儿,又来了一个老者,由于阿姆尔是西域人,要在广陵生活,必须学习一些基础的汉文化,这位老者就是他的私人教师。
一共四位证人,都能证明安敦的身份。
曹正顿时哑口无言。
“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陈骨大声呵斥。
曹正又笑了笑:“就算他是阿姆尔,又怎么证明火是我放的,人是我杀的?你们没有证据。呵呵。”
李二河想不到曹正这么张狂,怒道:“曹正,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可不要连累你整个曹家。”
“问题是我没做过这种事,你让我怎么承担?钦差大臣代表皇帝,我朝陛下明察秋毫,绝不会滥杀无辜,你说对吗杜钦差?”
说话之间,门口的人群一阵骚动,渐渐,一队人马走了进来。
正是菊花使院的花奴,陶东篱带头,将一个五花大绑的老汉押了进来。
那老汉头上长了个瘤子。
曹正见状,直接瘫软在地,怔怔的看着独角龙:“你,你怎么被抓了?”
独角龙的盐帮不过一群乌合之众,在他们县里是有很大的势力,但花神使司是什么机构,花奴稍微做一下局,就让他落了单。
接着一起出手,将他生擒了过来。
陶东篱甚至以他全家老小的性命威胁,独角龙上堂之后,直接就给杜蘅跪下。
杜蘅淡然微笑,看向堂下的曹正:“看来你认识独角龙?”
“素不相识。”
“既然素不相识,为什么会有书信往来?”陶东篱从袖中掏出几封书信,甩在曹正面前。
曹正心如死灰。
杜蘅招呼安敦过去认人。
安敦走了过去,虽然独角龙现在身形已经变胖了很多,但头上的瘤子不会变。
“是,是他,就是他和曹正一起烧了香料铺,我兄长,我嫂嫂,家母,还有我那不满三岁的侄女,和两个下人,全部死在了那一场大火之中。”安敦泪流满面,冲上去对独角龙拳打脚踢。
杜蘅挥了下手,让人拉开安敦,继续问道:“独角龙,你认罪吗?”
“小人认罪。”独角龙低着头,认罪很干脆。
杜蘅不由看了陶东篱一眼,莫非菊花使院的花奴,对他用了什么私刑,又或者拿了他的家人威胁?
花神使司本来就是一个特务机构,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这些倒是像他们能够做出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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