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也不敢拦啊!
他们怕景墨晔拿剑劈了他们。
于是他们就看见景墨晔拿着他那把削铁如泥、传闻出鞘必见血的霜寒削去竹子的枝干。
景墨晔原本就话少,今日的话比平时更少。
凤疏影让他收拾两根竹子,然后把竹子拖到廊下。
她扭头对他道:“呀,你方才砍竹子的时候,竹叶上的水把你的衣衫弄湿了,你去换套干净的衣衫吧!”
景墨晔其实没有觉得太冷,但是她让他去换,他便去换了。
他和不夜侯的身高相差不多,不夜侯的衣服他都能穿。
只是他穿衣的风格和不夜侯明显是两个风格。
当他挑了不夜侯衣柜里最素的衣衫走出来的时候,凤疏影的嘴角没忍住抽了抽。
景墨晔问:“很难看?”
凤疏影摇头:“难看倒不至于,就是觉得你穿他的衣衫比他更像只花孔雀。”
景墨晔:“……”
还是第一次有人用这种词来形容他。
凤疏影却觉得她说的是实话,因为就长相而言,其实景墨晔比不夜侯长得更绮靡。
只是他平时总是一身白衣,从不穿这种花里胡哨的衣衫。
如今一穿,整个人看起来比不夜侯还要风流得多。
凤疏影看到他的表情后又笑道:“还挺好看的。”
景墨晔失笑,她觉得好看就行。
两人都是第一次做花灯,经验是没有的,但是架不住景墨晔手巧。
凤疏影要什么样的形状,她说出来之后景墨晔就能按她的要求去做。
她还是第一次知道他具备这样的能力,她有些震惊地道:“王爷,你是第几次做花灯。”
景墨晔回答:“第一次。”
凤疏影问:“你怎么做到的?”
景墨晔的唇角微勾:“这不是有手就行吗?”
凤疏影:“……”
他这是把她之前说的话,全部还给她了。
景墨晔看到她的表情轻笑了一声:“在我看来,你会那些道术,也是极难的事。”
凤疏影轻撇了一下嘴,轻哼一声道:“那还不是被你欺负的死死的。”
景墨晔看着她道:“我可不敢欺负你,你倒是可以随便欺负我。”
凤疏影瞪了他一眼道:“你当我是你啊,动不动就欺负人。”
景墨晔想说他也不是那种会随便欺负人的人,但是他知道这话她大概不会信。
于是他继续专心劈竹子扎花灯。
花灯的形状很快就就扎好了,凤疏影从不夜侯的书房里寻了一大纸过来,让景墨晔在上面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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