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祁宴怀睥睨玩味的眼神下,咬牙伸手解开扣子。
豪华的卧室如囚笼,宁欢笙脚上的链子散发着冰冷光泽,阴郁的男人身影将她笼罩,她咬着牙不肯后退。
刺目的灯光照亮世间龌龊。
妹妹麻木的被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揽在怀中出席宴会,人们看她的眼神或唏嘘或玩味,宁欢笙忽然从祁宴怀身后冲出来,撞开那些人,拖着她疯狂往外冲。
不久,交握的手被妹妹狠狠甩开。
“你为什么这时候出现?”
“你为什么要把我带离陈家?”
“宁家风光时对我不管不顾,倒了要我来一起承受……”
妹妹激烈的,崩溃的嘶喊逐渐模糊不清……
宁欢笙不停摇头喃喃解释着,站立不稳瘫倒在地,妹妹满脸是泪抓着头发崩溃,画面越来越快……
刺目的血滴落在雪地,宁欢笙拿着水果刀麻木的比划着。
祁宴怀终于慌了神,半跪下来将她揽入怀里。
她抬头,妹妹正呆愣的坐在阳台边,面无表情看着下面的一切,形销骨立,仿佛即将破碎的瓷器。
祁宴怀在餐桌旁拿出戒指。
宁欢笙沉默许久,流泪点头。
时间嘀嘀嗒嗒,不知滑过多久。
钟声响起,逆光中,陈美妍一袭华丽婚纱出场,含笑将手放进祁宴怀的臂弯。
角落,宁欢笙虚脱的滑落在地,指间戒指闪烁着冰冷光泽。
病床上,宁欢笙声嘶力竭的挣扎着喊人,却被恶狠狠按下去,冰冷的液体注射进体内,无力的手虚脱垂下,无人留意到她微凸的腹部。
……墓碑上,纯白浪漫的女孩笑的清甜无忧。
身形高大的男人跪下痛哭失声,不停呢喃着对不起,是我错怪你,认错了人……
天边泛起鱼肚白。
漫长的梦境沉入永恒般的黑暗。
露台。
游离于梦境之外却控制着所有节奏,总算将关键信息塞进合理时长内的人,血压倒是完全没受这古早含量超标的剧情影响。
现实中唯一清醒的宁宵妤举着杯红酒,慵懒的倚在栏杆上,充斥着红血丝的双眸精神奕奕的映着天边朝霞,丝毫没有熬了一个大夜的疲惫。
嗐,老加班人,习惯了。
只要出成果,通宵算什么。
可喜可贺,昨晚宴会上的宾客们显然是不负众望,将她的八卦传了个纷纷扬扬——虽然这种传播大概是不如现场表演时带来的冲击大,也或者是其他听众对剧情重要性不怎么强,崩坏值增幅没有昨天现场那么快。
不过,兑换下一阶段所的金手指道具是足够了。
迎着朝阳举杯,仰首一饮而尽后,宁宵妤放下杯子,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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