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荞挑眉,笑着反问:“午夜音乐台?”
【我是深渊】的语气冰冷,但她却诡异地面带微笑,整个人的气质矛盾而又怪异。
【我是深渊】:“主播,你可以叫我阿铃,我今年35岁,是一个刚失去孩子的母亲。“
阿铃的声音缓缓,笑容扯开:“我的女儿很漂亮,今年才1岁,还是个小宝宝,她真的很可爱,我因为种种原因和我丈夫离婚,孩子的抚养权归我,就因为她是个女儿,所以我的女儿就像是踢皮球一样,除了我,谁也不要她。”
阿铃的笑容有些凄惨,声音悲凉,像是染上了太多太多悲伤。
【我是深渊】:“尽管这个世界上没有多少人喜欢我的女儿,但我足够爱她,我和前夫离婚后,分得了少部分财产,我和女儿搬离了原本的家,我们在郊区那边重新租下一套房子,房子不大,只有二十平米大小,但足够我们母女俩生活。”
【我是深渊】:“生活的压力一下子压在我的肩头,我心里也很清楚,必须要在女儿尚幼儿园之前存到钱,所以我一边带孩子,一边更卖力的工作,白天抱着孩子在路边摆摊,晚上,请了一个阿姨帮我居家照顾,我自己则是去跑外卖,就这样干了几个月,我也算存下来点钱。\"
“那天的事情我记得很清楚,我拿着存下的钱,预存好了孩子以后上幼儿园的钱,给孩子买了奶粉、新衣服,然后我带着她还有帮忙的阿姨一起去吃饭,吃完饭后,我抱着孩子在路边打车,阿姨则是去了一趟洗手间……就是这个功夫……“
阿铃依旧笑着说话,只是那副表情更加的悲伤了,眼底蓄满泪花,嘴角的弧度却依旧很大。
阿铃的双手就像是僵硬的人偶,一点点地牵动着,每一个姿势都很僵硬,她似乎是想要用手捂着脸哭泣,但是她因为种种原因受限,做不了这个姿势,只能低垂着眼眸。
阿铃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那是一辆灰色的面包车,冲过来之后,下车了三四个男人,他们上来就抢我的孩子,还扒开我孩子的衣服,其中一个男人满脸不屑和失望的说,啧,是个母的,要是个带把儿的就好了。“
“两外两个男人也在那里嫌弃,说是不管怎样,抢了就带走,母的赚的少,但好歹不亏。”
阿铃僵硬着手指,从抽屉里取出一只红色口红,口红的壳是很廉价的粉色,看起来很脏,白荞记得以前在某宝上看到过,这种类型的口红9块9包邮。
口红的颜色是大红色,一遍遍涂在女人的嘴上,把她原本的樱桃小嘴染的像吃过小孩般,口红染过的部分像是一个笑脸,带着难以喻言的诡异感。
白荞蹙眉的看着阿铃的动作,感觉对方更像是一个小丑。
阿铃不咸不淡的开口:“他们每个人都嫌弃我的女儿,可我求着他们把女儿还给我的时候,他们又让我滚,都不肯把女儿还给我,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抢走我的女儿,转身就要进那辆面包车,我尖叫着冲过去,我疯狂地扇打每一个人,我磕头求他们把女儿还给我,我抓住他们的大腿,让他们把女儿还给我,我哭着、喊着,就像个发疯的人,可是路边有那么多人围观,却没有一个人愿意伸出援手,每一个人都驻足看戏,但仅仅只是看戏而已。”
此时过于安静的弹幕间才弹出弹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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