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哦,那就好,那就好。”
“找我有事?”
转眼被戳穿,白樱懊恼的用力掐了把大腿,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我听墨爷爷说,昨天是伯父的忌日,所有我有一些……”
“担心我?”手机里传来男人不真实的轻笑。
白樱觉得脸和耳朵都在发烧。
完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她担心墨时钦?当然了!但她为什么说不出口呢?
白樱感觉快把自己大腿掐紫了,也没回答上墨时钦的问题,好在对方也没继续追问,而是温声道:“我明天要出国谈合约,大概后天回家。”
“哦,好的,我知道了!”这次她终于说出口,还很快!
对面人又笑了,笑声如春风拂过心湖。
白樱懊恼的蒙上被子,几秒钟后,发出一阵悲鸣:“老天,我为什么要说‘我知道了’?,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他,我想知道他哪天回来吗?天啊,墨时钦会不会误会我?会不会以为我担心他,是因为我喜欢他?哦上帝,我到底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
市医院门诊室,墨时钦坐在椅子上,上身半裸,任由医生小心揭下纱布,清理伤口,换药。
在他肩膀和上臂位置,有两个深深的牙印,入骨见血,就像那个施暴的人,恨不得把他的肉咬下来一样。
宫弦抱胸站在旁边,拧着眉看着好友的伤。
忍不住满脸不爽的说道:“不是告诉过你,下次去,带保镖一起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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