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飞快关掉电视,把桌子收拾干净,然后冲回卧室。
雷声轰隆,白樱吓的钻进被窝。
她从小怕雷,每次都有爷爷陪着,今天爷爷不在,虽然有墨时钦,但她还是有点怕怕的。
没错,她怕墨时钦睡到半夜突然惊醒越想越气感到贞操被玷污然后愤怒的拿刀过来把她舌头割了去。
白樱:好可怕啊啊啊!
另一个房间里,墨时钦扯掉被水弄湿的领带,有些暴躁的丢在地上。
他发丝濡湿,黑眸狂躁,气恼的扯开扣子,脱掉衬衫,露出满身的伤疤。
以往,天气不好的时候,他就会控制不住的回想起,那些黑暗的日子,于是这些恶心的伤疤,就会变得痛痒难耐,让人恨不得拿刀割掉。
但今天,不一样的感觉,先从手指开始。
那里明明没有伤痕,却陡然升起一种异样的酥麻,像电流一样,在他肌肤上蔓延。
他闭上眼睛,仿佛感到柔软的舌尖,触碰着皮肤,再然后,是脖子……没错,那一次她不小心摔倒,唇瓣正好触碰到脖颈。
此时那里的感觉,和手指的感觉一样,酥酥麻麻,向全身游走,身体深处,燃起比愤怒和暴虐,更强烈的难耐,和颤栗……
窗外的雷声消失了,墨时钦躺在欧式大床上,心中的愤怒和暴虐已不复存在。
但他却看起来并不好受,光洁的额头上,浸满了汗珠。
没人知道,墨时钦练就了多年的强大忍耐力,在今夜,变成了对另一种情绪和欲念的压制!
白樱……
白——樱。
见了鬼了,她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蛊?
啊!
白樱尖叫着从噩梦中醒来,看见周围熟悉的一切,半响才缓过神来。
太好了,是梦,她的舌头还在。
白樱心虚的爬起来,先打开门偷看墨时钦的卧室,卧室门紧关着,不知道是还在睡觉,还是已经走了。
某人鸟悄的出门,洗漱,换衣服,拎包开溜!
昨天做了那么蠢的事,白樱没脸见墨时钦。
到了片场,人还没来齐,白樱进化妆室化妆,一眼看见虞美。
对方看见她,不屑的冷笑一声:“就那么点戏份,早早跑来干什么,等着被人二次割脚吗?呵呵,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被人用那种方式报复。”
白樱沉下脸,“虞美,别以为你从警局出来,就是洗脱了嫌疑,等我找到新证据,你就等着二进宫吧!”
虞美怒指白樱:“死丫头,都跟你说了不是我,你再死缠烂打,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着急化妆,白樱忍下这口气,冷哼了声,不再说话。
很快,虞美化完妆,从白樱身边走过,白樱突然大叫了一声,弯腰捂着脚,痛到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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