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两家关系很近,傅清聿还被丢在她家学习过一段时间,来找贺修怀并不足为奇。
她止步于楼梯口,挥挥手示意阿姨去忙,自己也不上前,只站在原地静观了会儿。
有段日子没见,隐隐的,感觉他似乎有点描绘不出的变化,但又好像没有,还是那个熟悉的人。
眉骨高挺,骨相优越,只是身上好似覆着积雪,难掩的淡漠冷意。
等傅清聿发现她时,她已不知在楼梯口站了多久。
一条简单的白色吊带绸缎裙,不染脂粉,像是窗外那抹洁净月色落入室内。
见被发现,贺明漓倒也没再藏,走了过来。
客厅里只有她爸和他,倒是没有旁人。
贺修怀泡着茶,给她也倒了一杯。
他们事情已经谈得差不多,他想起来有个文件要给傅清聿,便叫他们坐着,自己去书房找一下。
他一走,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傅清聿的视线落到她身上:“这回回来待多久?”
“你这样子,”她笑了下,“就跟知道我回来一样。”
他轻一抬眉,不置可否。
贺修怀的茶都是好茶叶,浪费有点暴殄天物,她端起茶杯轻呷,随口问说:“问这个做什么,找我有事?”
他同她一样,也端起茶杯。简单寻常的一动作,却也叫他做得清贵端方。
“没什么,”傅清聿只淡淡落声道,“只是在想,某人再不回来,她的小酒楼恐怕都要倒了。”
贺明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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