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并购,那一次的并购,拖垮了一个上市集团,可谁也没想到,姜元当时的公司,哦,当时是他岳父的公司,有巨大的债务漏洞,而姜元拿着巨额的并购款,重新开了一家公司,一跃成了现在这样……你说,谁会承认一个——在自己狼狈得像只狗的时候伸手帮了一把的人呢?”吴易景露出了讽刺的笑。
任天宇皱着眉,不太理解吴易景说的故事。
“我不明白,这么明显的一个投资漏洞,当时怎么可能没人发现?对方公司都不尽调的么?”
吴易景耸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谁知道呢,听说当时那家公司死了个审计,那会儿好像说是个意外。但那次的意外,并没有影响那个并购案,后面他们怎么和母公司运作的,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哦……”任天宇心被刺了一下,吴易景说的那个审计正是他的父亲。
吴易景观察着任天宇,发现他的确没有异样,放心地笑了笑。
“大家都小心一点是最好。王总做事,向来最看重手下这点了。”吴易景说着,又挥动球杆,打出一杆好球。
打完球,在更衣室里,任天宇从一个小丝绒袋子拿出那块手表,想起吴易景刚才说的话“小任,我记得你之前有戴表的习惯啊。”任天宇把表装好,塞进自己衣服内袋中。他知道,离真相越近,距危险也就越近了!
试探完任天宇,吴易景忙不跌地向王达汇报,当晚他们在依兰会所见了面。
“我今天专门试了试他,但他今天没戴表。仍然不能排除嫌疑。”吴易景说。
他所说的嫌疑自然是由杨东华那块表引发的,如果能确认任天宇所戴的表,正是杨东华那一块的话,那么任天宇的身份就很可疑了。任天宇所做的一切,都可能与当年的车祸有关。
“还说别的了吗?”王达也很关心。
“我提了当年的事情,但他看上去没什么异样,我怀疑是不是我们想多了。”
王达不动声色地喝了杯茶,吴易景正要接着往下说,外面传来敲门声。
依兰端着红酒笑吟吟进来:“刚醒好的酒,王总来一杯吧?”
王达颔首,依兰殷勤地倒了一杯,递给王达,又倒了一杯给吴易景,两人交接时,吴易景的手指看似无意地轻轻摸了下依兰的手背,依兰假装不知。
“你们二位慢慢聊,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说完,依兰退了出去。
吴易景看依兰出门,才继续说道。
“现在想想,当时他没第一时间把久泰的投标书交给我们,就有点儿奇怪,如果再知道些当年的事……我怕……”
王达把杯子往桌上一放。
“既然怀疑任天宇有问题,就盯紧他。实在查不出来,宁可错杀,不要放过。”王达眼中露出凶狠的光。
吴易景那番试探,自然也引起了任天宇的警惕。次日,他将祝瑾召来办公室。
“昨天吴易景在高尔夫球场上跟我提及当年的车祸,却又语焉不详。我猜,他是在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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