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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给静安侯府夫人诊过脉,心衰问题很严重,如若不及时用药,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如若不是情况危急,司宁也没打算挑明这件事。
静安侯夫人听见这话,只笑着点了点头,并未开口说什么。
她不说,司宁也不好多言。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旁的事情,静安侯夫人就起身离开了。
司宁将她送到门口,见她上了马车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陆寒骁已经靠在床榻上看书,见她回来,低声问道。
“今日受欺负了?”
司宁以为陆寒骁又要揶揄她,不想开口竟然是这么一句。
自顾自的走到桌旁,将刚刚没喝完的茶水放到唇边抿了一口,才嗯了一声。
陆寒骁见着,将一个令牌扔到了桌上。
司宁一脸诧色,回头看见陆寒骁已经站了起来。
“这是什么?”
“别出去给我丢人!”
司宁一脸的无语,陆寒骁已经抬步离开了。
令牌上刻了一个骁字,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司宁不知道这令牌奇妙之处在哪儿,但陆寒骁既然能给她,说明应该有点用处。
随手放进了梳妆台里,没再去管。
另一边,马车内,静安侯夫人扶着自己的手腕,凝神许久。
司宁竟然知道她有心疾,是真的医术了得,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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