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突然咦了一声。
“奇怪……”
飞虎:“怎么了老大?”
安昆:“哦,没什么,就觉得今晚点灯的有点少。”
平日里虽然为了省油,亮灯的人家也不算多,但少说二十几户还是有的,今天倒是怪了,就亮了十户。
而且这亮灯的位置……
安昆晃了晃头,暗笑自己胡思乱想。
飞虎不明所以。
“少吗?”他不解地看了看远处。
足足四十多户呢,哪里少了?
他挠挠头,一脸的疑惑。
之后的一切都还算顺利,由于天色太暗,衙门关门了的缘故,安昆暂时将奚陵安排在了自己家中,又指使飞虎准备了热水和干净衣物,静静等着大夫上门。
奇怪的是,派去找大夫的那位手下不知为何,迟迟没有回来。
安昆也不知道飞虎推奚陵那下伤到了哪里,从摔倒之后开始,奚陵的脸色就始终煞白煞白,一副随时可能暴毙的模样。安昆试探着抓了下他的手腕,发现他身体凉得可怕,脉象更是几乎没有。
安昆实在是无法想象,奚陵这么差的身体,是怎么一步步跑到这鸟不拉屎的雪山来的。
飞虎更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战战兢兢道:“怎么办啊老大,他不会死在这里吧?”
谁知道呢?
安昆头疼。他现在只祈求奚陵别死在他的家里。
夜晚的风声大得渗人,似哭似泣,哀婉低吟,淡淡的水声响起,并不知道外头二人忧虑的奚陵正认真清洗着自己的身体。
光滑的铜镜倒映出他病弱的面容,奚陵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开始了每日例行一次的习惯——发呆。
为什么会醒过来?
这个问题他在两年前第一次睁眼时便问过自己,很遗憾,两年以后,他还是得不出答案。
或许,是为了满足一些人的愧疚,和弥补一些人的遗憾吧。
奚陵这样想。
他还记得两年前初次睁眼时华珩狂喜的目光,记得几个陌生面庞喜极而泣的模样,遗憾的是,人与人的悲喜并不相通,奚陵并不能体会到他们的快乐,并觉得那些笑容十分令人心堵。
于是他重新闭上眼,转过头,屏住息,试图营造自己没救了的假象。
只可惜,假装失败,他在第二天就被人从床上撅了起来,从此开始了长达两年的药罐子生活。
奚陵不喜欢喝药,他最讨厌苦涩的味道。可包括华珩在内的众人哀求的目光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话,病重难行的身体也让他没有力气逃跑。
不过现在好了。
奚陵将自己埋到了温暖的水里,只露出一双漂亮澄澈的眼睛。
他命数将尽,还甩掉了一门心思给他灌药的华珩和小厮,自由的空气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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