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她唔了一声,摇头说:“七师父不让我说。”
他是做什么的也不好说出来,免得他们对他有所看法。
唐华几人咽了口口水,也不敢再听了。
种地打猎还算正常,这个数钱是什么意思,尤其是那个六师父,未免也太恐怖了。
徐涛一脸唏嘘地看着她,“你也挺不容易的。”
和这个危险的师父在一起,还能活着,太惨了。
“没事呀。”姜糖笑眯眯的,并不在意,“师父们都很疼我的,三师父会教我配解药,就算我没配对真中毒了也会救我,等再大一点,六师父下的药到后来我自己就能解了,他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吃之前先把解药吃了就没事了。”
这叫没事?
这下子,几人看着她的眼神都不由有些惊恐,这孩子傻了吧,先吃解药才敢吃有毒的饭,哪里没事了。
这一个不小心不就没命了嘛。
这么危险的事怎么她说出来就跟家常便饭一样。
说起来,他们都玩这么野的吗?
这未免也太可怕了吧。
姜糖是真没觉得有什么,她从小就是这么过来的,也根本不知道别的孩子是怎么生活的。
但她觉得自己过得很不错,大师父给他们种菜,二师父给他们弄肉,有荤有素,也美滋滋的,闲暇时看看三师父和六师父斗比试,一个配毒一个解毒,多有趣啊。
这快乐他们想象不到。
不怪他们。
她神色坦然,贺忱看了她一眼,眼底闪过笑意。
她确实是很不一般。
徐涛听完她说的,还是对她那个会玄学的五师父更感兴趣。
说起来,他也认识一位大师。
丘大师算命也非常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他一次。
上次他打给他的电话他没接到,以至于错过了,所以现在他都随身带着手机,只是始终没有再接到。
他在想,是不是该再打一个过去的,万一丘大师找他有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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