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温浅的睫毛轻颤了几下,没有醒。
其实她在周时凛刚进来的时候就醒了,他的脚步声和别人不一样,可是她不想睁开眼,不想看到他,更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眼里的泪。
因为,眼泪代表着脆弱。
她的脆弱只愿意展现给她的‘凛哥’,而不是周时凛。
所幸,杜春风很快就回来了。
她手里拎了个保温桶,见了周时凛后长长松了口气:“可算是过来了,浅浅妹子的手术已经做完了,医生说幸亏来得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这小两口不知触了什么霉头。
这段时间天天跟医院打交道。
“这是小米粥,待会妹子醒了喂她喝点。”
杜春风将独处的时间交给小两口,交代了几句后就走了。
病房里再次安静下来。
温浅正装睡之际,耳畔突然传来一道低哑男声。
“醒了就吃些东西吧。”
周时凛坐在床边,目光里带着歉疚。
温浅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他这个样子的眼神,她的心里刺痛了一下,轻轻抽出被男人握着的手,垂着眼皮不去看他。
“你怎么来了?”
周时凛一噎,低声:“你生病了,我这个做丈夫的不该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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