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牌。
她脚尖在鳄鱼背上一点,身形借力又飞高许多,接着竟将鳄鱼挑离水面,掷向潭边少年,笑骂道:“小十七,你不清理鳄潭,却偷懒欺负小姑娘,是不是想讨打?”
鳄鱼受伤,痛得发起狂,径直向离它最近的少年扑去。
十一微微一怔,重看向少年,原来他就是小十七。
上次见他,他满脸都糊着狼血,只能看见一双亮如碎星的眼,所以这会儿见着,只觉得他有些眼熟,却没能认出来。
“不就剩下这么一头蠢货,反正时间还早,让它多活一阵,我也好积些阴德。”
小十七口中不以为然地贫嘴,脚下却不敢慢,避开鳄鱼嘴全力地咬合,等它转身,再次张口咬来之际,手持短刀,快如闪电地竖着插-进鳄鱼嘴中。
鳄鱼咬合的力道极大,一咬之下,竟将短刀刀刃刺进自己下颚,短刀卡在它口中,合不拢嘴。
十一不屑地‘哧’了一声。
成为死士,谁手上不染满鲜血?
这样的人还能积阴德,老天真是瞎眼。
声音虽轻,却被小十七听见,轻飘飘地向她睨来,眸忽闪,谑笑道:“丫头,这蠢家伙送给你了。”
话落,他拨出鳄鱼嘴中短刀,一脚将鳄鱼踹飞向十一。
鳄鱼粗壮的身体向十一急撞而来,血淋淋的巨口正对着她的脸门,十一微白了脸,迅速就地滚开,才避免了被鳄鱼压住。
她紧握匕首,紧张地盯着鳄鱼,只要它转身扑过来,就学着刚才小十七的招式来应对。
鲜血从鳄鱼口中汩汩流出,却不见鳄鱼动弹。
十一等了一会儿,试着用脚踢了踢,才发现鳄鱼竟已经死去。
抬头,见小十七正一边抹着柄窄剑上的血痕,一边笑盈盈地瞅她,三分玩味,三分恶作剧得逞的得意,手腕一转,手中窄剑已经失去踪影,竟是一柄藏在腰里的软剑。
从头到尾,十一都没能看见小十七是怎么将软剑刺入鳄鱼体内,将它杀死。
十一虽然恼他,但对他的身手不能不佩服。
她佩服归佩服,却没忘记,这可恶的家伙夺了她的红牌,抛下鳄鱼潭,寒着脸恶狠狠在瞪了他一眼,后者眼角的玩味笑意反而更浓。
瞧着她的神情,简直就象是发现了一件有趣的玩意。
和十一一起进来的少女,可没十一的矜持,激动得满面通红,只差没扑上去拽他的衣角,“你就是快刀小十七?”
小十七眼风都懒得扫姑娘一眼,仍看十一,他方才那一脚,是什么力道,他再清楚不过,能不被鳄鱼压在身下的,在这红门之内也数不出几个,她居然躲开了。
光凭这一点,就可以肯定,这丫头绝不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怪不得能仅二十天,就进入红门。
这个记录除他以外,她是第一人。
他清楚地记得,她第一天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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