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
十一把赤水剑和装着泉水的竹筒放到他脚边,“我得回去了。”
错过了时空之间的关闭时间,就得等七天,如果她失踪七天,蛇侯必有所觉,到时遭殃的是她的母亲。
不等平阳侯答话,闪身跃入时空之间。
刚刚站稳身形,一件赤黑之物向她掷来,她反手接下,却是那把赤水剑,接着传来平阳侯的声音,“你一夜未归,不拿点东西回去,如何‘交’差?”
眼前景致扭曲,平阳侯的身影随着绿潭幽水一同消失,幻化成奢华的殿堂。
十一眼角轻‘抽’,虽然明白平阳侯说所属实,但一想这剑封入黑塔,他还会再来,连脑‘门’子都‘抽’得发痛。
暗骂了声,疯子。
凌风扶住摇摇‘欲’坠的平阳侯,呆愕地望着十一的身影消失,半晌才回过神来,“怎么会‘弄’成这样?”
他虽然不知道自家侯爷到底有多大本事,但知道去年那场大仗,他们寡不敌众,眼见他们要被堵杀,他家侯爷单枪匹马,冲过敌方万人大军,取得敌方首领首级,令敌军无首,而他们士气大涨,冲出重围,与前来营救的大军汇合,将对方五万人马彻底击溃。
那次,侯爷也不过是受了些小伤。
就算蛇侯妖人派人将黑塔层层包围,也不可能将侯爷伤成这般。
那只能是,他故意让自己伤成这般。
平阳侯望着合欢林的方向,意味深长地浅然一笑,“如果不这样,那妖人如何肯把赤水剑给她。”
“赤水剑对楚家小姐,真这么重要?”凌风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侯爷为了让楚家小姐得到那把剑,竟宁肯把自己伤成这样。
“或许比我想象中更重要。”平阳侯从来不会怀疑自己的直觉。
“属下不明白,那妖人见侯爷拼着丢掉‘性’命,也要送给楚家小姐的东西,又怎么会再给她?”凌风一脑子浆糊。
“正因为这样,他才会更想知道这剑里的秘密。”平阳侯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妖人狂妄自大,自认将青衣母‘女’掌控在手中,万无一失,又怎么舍得不揭开这个秘密?
蛇侯建塔守剑,并非想要这把剑,而是想以此来对付他,盼了这么久,现在终于有机会解开剑与他的秘密,从而寻到他的弱点,又怎么舍得放弃?
如果他没有这身伤,妖人终究顾忌,不见得能放心大胆的把赤水剑‘交’给十一。
而他受高家一记爆破箭,在他们看来,他不死,也是重创,没个一年半载,休想下‘床’,这才安心‘交’出赤水剑。
妖人视青衣为棋子,他便借此助青衣得回赤水剑,何乐而不为?
再说此剑里封存的那脉魂魄,或许真能让她恢复记忆。
平阳侯眸子里闪过一抹异光,温柔中,又似有寒刃刮过。
没有记忆的游戏,太过无趣。
他抬头望向远入深瀑,青衣,当年你舍下我,想令我生不如死,痛苦一世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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