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趣。

十一忙将金莲，一绞儿口中塞了一粒，安抚道：“他叫小十七·不会伤害你们的，你们可以叫他哥哥。”

小绞儿果然收了吓不到人的凶相，叼着金莲，仰头好奇地望着面前被称作是哥哥的‘东西

小东西对小十七虽然极不友善·但小十七仍是越看越喜欢，被十一宣称为小东西的哥哥，反而有些喜颠颠的。

一边继续观察小绞儿，一边随意问道：“它们叫你什么？”

十一想也不想，“娘亲吧。”

小十七微微一愕，抬头瞪向十一，脸黑了下去·半眯了眼眸，“娘亲？”

它们叫她娘亲，叫他哥哥，岂不是把他生生降了一辈？

十一继续采莲，漫声‘嗯，了一声。

“它们是我接生出来的，以后又归我养着，叫我一声‘娘亲，，也是该的。”

小十七瞪着十一的后脑勺磨了一阵牙·见她不理不睬，摘了两粒金莲，蹲下身·对着小绞儿堆了一脸温暖阳光地笑，递上金莲，“以后叫我阿爹，我给你们采莲，可好？”

他脸上是无比阳光的笑容，暗里却嘀咕，这小家伙能叫什么‘阿爹

哪知两个小家伙睁着一双天真的大眼睛，想了一阵，交换了一个眼色，竟看着小十七奶声奶气地唤了声·“阿爹。”

小十七吓得一屁股坐倒下去，瞪大了眼，不能相信地看着眼前小绞

妖怪？会说人话的妖怪？

十一虽然听过绞龙说人话，但见才出世的小绞儿也会说话，也怔了

半晌才反应过来，横了小十七一眼·摸了摸二小的头，一本正经道：“他可不是你们的阿爹，不许乱叫，要不我这些金莲全不给你们吃。”

小绞儿瞄瞄小十七，又看看十一，一脸迷茫，不知所以然，只听说不给它们金莲吃，委屈地耷下头。

十一心疼了，明明是小十七乱教，它们这么小能懂什么，这么正正经经在训它们，实在不该。

马上露出温和笑容，指尖轻抚它们头上小角，“叫他哥哥，这些莲都给你们吃。”

二小立马一同点头，一同娇糯糯地唤道：“哥哥。”

小十七脸上红红绿绿，最后转成黑，恶狠狠地瞪着十一，那眼神简直可以把十一的小脑袋瓜钻出个窟窿。

十一无视小十七怨念的目光，乐呵呵地摸完二小头顶种着的小角，又摸它们圆鼓鼓的小腮帮，“得给你们起个名字了。”

小绞儿左边的立刻奶声道：“大宝。”

右边的跟着道：“二宝。”

十一愣了。

小绞儿见她没反应，又重复道：“大宝。”“二宝。”

十一明白过来，想必是它们还在母亲肚里时，它们母亲时常这么唤它们。

它们在母亲肚里，虽然不能看见外面世界，却是能听见的，久而久知，便习惯了这两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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