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看着,少不得要挨骂受罚。”
十一在刀尖上滚打过来的人,大小伤不知受过多少,多亏有夜给的好‘药’保着,才没留下一身疤痕,哪里会在意这小小的一点烫伤。
但见珍娘如此相待,心里却是一暖,温柔一笑,道:“小伤,不要紧的,珍娘不必担心。”
珍娘接过丫头递来的上好烫伤膏,细细地为十一抹着,“姑娘以前是怎么的,珍娘不知,但姑娘进了府,侯爷将姑娘‘交’给了珍娘,珍娘就得小心伺候着,不能让姑娘受一点损伤。”
她这话与其是说给十一听,倒不如说是说给冯婉儿听的。
珍娘是平阳侯的‘奶’娘,在府中就连平阳侯,都要敬她三分,让她三分,冯婉儿常来府中,自然知道珍娘在府中的地位。
冯婉儿再怒,也不愿得罪了平阳侯亲信的人,将脚一跺,狠狠刮向十一,道:“我去找姐姐,向皇上禀报,让皇上下旨将你这个害人的狐狸‘精’生剥活刮。”
珍娘心里冷笑,皇上如果知道侯爷毒发,只会高兴,巴不得十一姑娘能勾得侯爷再毒发几回,哪能将她刮了?
不过这话,她不能说。
等冯婉儿气匆匆地离开,珍娘对十一歉意一笑,“侯爷与婉儿的兄长有八拜之‘交’,而冯清将军为救南阳侯,死在战场上,冯家再无男丁。所以侯爷百般护着冯家,才纵得婉儿姑娘如此娇横,姑娘不必将婉儿姑娘的话放在心上。”
十一温和一笑,“没关系的。”笑意在嘴角刚刚绽开,就慢慢消失,心里如压了铅一样重。
珍娘又吩咐下人,重新备膳。
十一拦下,“珍娘不必麻烦,我不饿,只是有些累。”
珍娘见她气‘色’确实有些不好,吩咐下人好生服‘侍’,退了出去。
十一退去房中服‘侍’的丫头,开‘门’出去,步出小院,恰好见管家领着几个家人抬着一个卷得严严实实的被卷急匆匆地走来。
被卷上头垂下一缕乌黑的青丝,青丝上颤巍巍地跌下一支钗子。
那钗子正好落在十一脚边,十一弯腰拾起,认得钗子是此次随她同来燕京的蛇国丞相的‘女’儿所有。
十一追上两步,被管家拦了下来。
管家和和气气地道:“姑娘留步。”
十一将钗子递上,“掉了东西。”
管家睨了一眼钗子,随手接下,挥手示意抬着被卷的家人快走。
这一顿间,被卷微微松散,从被中滑出一只纤纤‘玉’手。
那只手肌‘色’森白……却非活人的手。
十一望着抬着被卷的家人进了隔壁院‘门’,她知道这院‘门’里头,是平阳侯的寝院。
脚下象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没一会儿功夫,管家与一干下人,退了出来,把手中钗子递与其中一个下人,“照原规矩,叫人送去蛇国。”
管家见十一还杵在原地,也不搭理,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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