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为了你娘连昏君都做了,怎么可能有新欢?”
肖华:“……”
小龙儿在燕京呆了一些日子,已经知道什么是帝王,也听说书人说过昏君,知道昏君就是很坏的皇帝,想不明白坏皇帝和新欢有什么关系。
虽然他很不认同师傅的话,不认同父亲是昏君,是坏皇帝。
但刚才爹爹和那个女子站得很近很近,他却是看见的,揪住不放,“可是爹爹刚才明明抱着那个女人。”
肖华神色微僵,不自在地睨了身后三步外一个望天,一个看地的凌云和丹红,轻咳了一声道:“爹爹不是抱着她,是跟她打架。”
小龙儿回想,方才父亲的手确实是卡在那女子脖子上,和抱着娘亲的模样不同,终于觉得父亲和那女人确实在打架,“爹爹为什么要打她?”
“因为她以前经常欺负你娘亲,爹爹是代你娘亲讨个公道。”
“那我们回去,把她再打过一遍?”
“儿子,做人要厚道。”
“最不厚道的人,难道不是爹爹么?”
“……”肖华飞快地睨了小龙儿一眼,那女人是怎么教儿子的,念头刚动,心头又是绞心拧肺地痛。
这一日,肖华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陪着儿子,直到入夜,哄睡了小龙儿,才走出屋子,看了一眼在院中备了酒水,侯在石桌边的凌云,迟疑了一下,走了过去,在桌边坐下。
凌云为他斟满一杯酒,“你体内的盅已经解了,难道还不肯死心?”
肖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我如今并无他想,只是想在这里把莫忘养大。”
凌云暗叹了口气,这孩子有娘的时候没有爹,如今有爹了,却又没了娘,委实可怜,“你那破理由,能哄得了他多久?”
在旮旯里打小怪,除了三岁孩童,谁信?
“哄得了多久,是多久。”这破理由是青衣想出来的,他不打算另外寻理由哄骗小龙儿。
凌云看了看肖华,终究没能再说出什么,默默地为他又再把酒斟满。
“陛下再无封皇纳妃之心,他要立莫忘为太子。”
肖华握住酒杯的手微微一顿,才又将杯中酒一饮尽,“也好。”青衣这一死,伤透心的并非他一个。
二哥执意终身不娶,他又岂能不知原由?
对这个兄长,他可以倾其所有,什么都可以让,但独她不能让。
二哥这辈子算是错爱了,二哥对他也是凡事不争,包括她,他虽不争,心里却只蓄了她一个,再容不下其他。
强迫自己与不爱的女子交付终身,倒不如一个人来得自在。
凌云暗叹了口气,他们兄弟二人都情寄一个女人,当真是场情孽,“我和丹红会留在这里教导莫忘一些日子。”
“嗯。”肖华声音淡淡,论能最看淡世间百态的人不是他,而是凌云。
若论胸襟最为宽阔,最能隐忍的人,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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