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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长赫现在只能趴着或侧躺着,精神也不太好。四五天之后才慢慢精神起来,近一个月,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安然看丁长赫每日悠闲的喝茶看书,真想问问他,还有半个多月该过年了,你什么时候走。
这天,丁长赫又挑剔安然做饭糊弄他,“怎么说我现在也是病人,难道连你也见我失势了踩上一脚,连饭都不给吃点顺口的。”
“这乡下本就这条件,哪里有府里精细。要不我叫人套车送你回去,您那吃的好,住的好,药也比我这的好,应该会好的快一些。”
丁长赫笑着看着安然,“也好,收拾收拾东西,那就和我一块回去吧。”
安然愣了一下,连忙回道:“我就不回了,我也习惯住这,有口吃的就行,大爷先回吧。”
安然是真希望他赶紧走。
“就这么想轰我走,行,过几天我就走。”
安然听得心下一喜,面上不敢带出来。
丁长赫慢悠悠的说道:“小石头估计过年回不来了。”
安然愣住了,儿子不回来,自己过年有什么意思。
丁长赫看安然的表情,心情又好了。
安然就知道让他教小石头,就相当于把自己的软肋交给了他,随他拿捏了。
一直到晚上,安然都没再和他说过话。
因为丁长赫身上带伤,所以安然单独给他铺的被褥,现在是一人一头,不过没隔那么远而已。
安然刚上炕,摸着炕烧的热热的,把被子打开一角,脱了衣服便躺了进去。
“然然,我这背上痒的厉害,你帮我把药再抹一些。”
安然翻个白眼,从丁长赫亲近自己后,不知这男人发什么疯,有时叫她然然,多数这时候他就没安好心。
这名字只有祖父和爹娘叫过。
但还是认命的起身点上油灯,把药膏拿来。
伤的是挺重的,现在还没全愈合。
刚开始看时,安然只觉得痛快。这男人总给她惹麻烦,害她担心。可上药时,他紧抓着炕沿,一声不哼,倒也极佩服他是条汉子。
“你干嘛不让小石头回家过年。”
“现在他不是想走就能走的。”
安然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可我想他了。”
丁长赫扭头看了看安然,见她眼圈儿有些发红,想了想,“要不咱俩去看他。”
安然一愣,“他不是在军营吗?我能去军营。”
丁长赫侧过身子说道:“他不在军营,他随我的暗卫在外操练,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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