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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托故不在明面上争权,自太子遇难便一直蛰伏。这次要清洗异己,重掌兵权,事情千头万绪,他不得不早点回去做打算。
来的时候快马加鞭只三天,回去则足足用了七天。
当安然看到丁长赫出现的时候,一颗心才落了地。
把人全打发走,再送走丁长松和丁长川,安然扶着丁长赫进了卧室。
“怎么又伤的这么重,你这一年得受多少回伤。”
“身为武将,自然难免,这一路颠簸,你一会儿帮我重新上药吧。”
安然让他先躺在榻上,让陈大姐帮忙打来热水。把他上衣脱掉,身上箭伤刀伤都有。虽然在京城养了些天,但现在看着依然严重。
安然都不敢想象,刚开始时会是什么样。
“从遇见你就是受伤的时候多。”
现在安然才知道,为什么丁长赫会有那么多隐疾,老受重伤,没有才怪。
帮他擦拭一遍,又上药,再重新用纱布包扎。
腿上也一样,好在腿上只一腿小腿肚是箭伤,处理后已好了很多。
等全处理完,丁长赫一转头,看见安然眼中泪蒙蒙的,倒是笑了。
“你这是不是头一次为我掉眼泪,真是难得。”
安然小声说道:“谁说的,一次都没有,眼泪还没掉下来呢。”
丁长赫看着安然嘴硬的样子,说道:“你呀,就学不会什么叫柔顺,非跟我呛着来。”
安然给丁长赫披上衣服,轻声说道:“大爷嫌弃了,要不我给你换别人来,说吧,你想让谁过来。”
丁长赫这会儿心情正好,把安然拉过来,揉着她的手说道:“还有好消息,要不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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