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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屿闲摸了摸拎伞的手腕,下意识地想要扯着什么东西,但手一摸却是肌肤的光滑。
他愣了一下,压着眉眼间的戾气。
“姓池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石河山拎着一对大锤,身后站着十几人,气势汹汹,看到孤身一人的池屿闲之后立刻吵嚷了起来。
“既然你来送死,就别怪爷爷不手下留情了!”
在外人面前,池闲屿并不想独自待着时那么丧气满满,反倒是一副冷静的模样。
他还没和石山河交过手,只不过对方武功在土匪头子之下,因此他甚至不用复制粘贴对方的武功,单凭复制粘贴的土匪头的武功就可以打败对方。
池屿闲身姿轻盈,哪怕之前从未习武,但在金手指的帮助下,使起那些功法来简直如同饮水般。
他用弯刀,却使剑法,乍一看有些不伦不类,但和他对战的石山河却是瞳孔微缩。
这个人身上根本没有内力!
一个没有内力的人竟然武功在他之上!对方一个多月前分明是个普通人,怎会如此?
池屿闲却没有想那么多,他一把弯刀挥得大开大合,腰肢柔软,宛如一道灵敏的幽灵般。
“砰”的一声,弯月一般的刀用巧劲儿挑落两个小锤,下一瞬,刀背便压在了石山河的脖颈。
池屿闲低垂下眼眸,抬脚将石山河的两个“榴莲”踩在脚下:“谁是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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