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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斗声不断,阳光逐渐消失,被一片厚重的云给遮挡。
池屿闲面容沉静,面对几人的围攻竟然也显得游刃有余。
他这些天一反常态地勤勉了起来,每天早上和晚上都要将所复制的功法都练一遍,一套练下来还花费了不少时间。
“哼,倒是有些资本。”
另一个长胡子说道,他用拂尘,柔软的拂尘在他手中像是一把利器,池屿闲刚躲过去的那一招打在石头上,石头瞬间四分五裂。
他对此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脸色依旧是冷漠的,只是双眸紧紧地盯着和自己相对的人。
一把弯刀在他手中像是有了生命,一会儿是气势磅礴的胡家刀法,一会儿是飘逸莫断的剑法。
那几个人非但没有讨到什么好处,反倒是被伤了几道。
池屿闲每次都在对方适应了当前的招式时就会立刻换另一种。
眼见着他快要结束这场刺杀的时候,眼前猛地一黑。
一阵难以忍受的眩晕感顿时冲进了大脑里,池屿闲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手里一直紧握着的赶月刀“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下一刻,黑衣青年和他的佩刀一样坠落在地,那双阴郁的眼眸紧紧地闭着,整个人都昏了过去。
“哼,他倒是能撑,花了这么久才倒。”
“行了,加起来打不过一个半大小子还不够丢脸?”
“先带回去。”
半张脸说道,随后便扯着池屿闲的领子将人从地上拽了起来。
苍白的手臂垂在身侧,肌肤上染上了灰尘,变得灰扑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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