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给,不知道的还以为陈寄北是你儿子。”
“你这是什么话!”陆泽同被她气得不轻,懒得跟她废话直接问“”钱呢?”
刘铁萍眼神一闪,“钱、钱我都帮他存着了。小孩子家拿那么些钱干嘛?出去鬼混吗……”
“你都帮他存在大军那了吧?”陆泽同冷笑,“我说大军两口子怎么花钱这么痛快,月月往家买鱼罐头、肉罐头。明天你就去给我要回来,不然我亲自去大军单位要。”
亲自去大军单位要,那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她刻薄婆家表弟,钱全拿去给娘家弟弟花了?
而且她爹死得早,大军这个工作还是陆泽同帮他找的……
刘铁萍后槽牙狠咬,心里已经把陈寄北骂了一万遍。
一开始她跟陈寄北要钱,陈寄北一言不发给了,她还以为那小子知道自己不招人待见,怕被她撵出去。毕竟她和老陆又不是他爹妈,凭什么养着他,惯着他?
没想到那小子有家了,翅膀硬了,立马反咬她一口,真真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刘铁萍当晚就去了弟弟刘大军家,自然是一番鸡飞狗跳,差点和弟媳妇儿杨巧云打起来。
听说陆泽同要亲自去刘大军单位要钱,杨巧云也把陈寄北痛骂了一顿,却只不情不愿拿出一百块,“我手里就这些,我奶不好,刚买了两只奶羊喂建国。”
“喂建国一只就够了,你买两只干嘛?”
“我刚生完孩子,还虚着,不得补补啊?”
“人家不喝羊奶也照样生,赶紧卖一只。你自己没奶喂孩子,你还有理了?”
刘铁萍让这个败家弟媳妇儿气得冒烟,又实在没辙,只能想办法东拼西凑。
直到陈寄北和夏芍办酒的前一天,她才把钱凑出来交给陆泽同,自然也没时间再去找夏芍谈给夏万辉介绍对象的事。
陆泽同又将这笔钱交给了陈寄北。
陈寄北没接,反而问:“老家一直没信吧?”
“暂时还没来人。”陆泽同说,“不过明天怎么也该到了,你结婚可是大事。”
陈寄北不置可否,“那就先收着,抵那三百块彩礼钱。”
—
六几年的婚礼处在一个挺尴尬的时间段上,再往前几十年,新娘出门子一水儿坐轿;再往后几十年,轿子又换成了轿车,就建国到改革开放这一段什么都没有。
夏芍是被陈寄北用自行车从招待所接到新房的,用的还是陆泽同的旧自行车。
答应添给他们的车子还没弄到票,说是得再等两天,小座钟也还没送过来。
不过结婚的氛围感倒是拉得满满的,车头一朵大红花,后面还有小孩子追着跑,看新娘子。
夏芍一身新做的风衣,掐腰,收腿,脚上一双漂亮的红皮鞋。本就是好身段儿好脸蛋儿,人静静往车后一坐,不用任何脂粉,也清丽得仿佛夏日新绽的初荷。
一路骑过来,谁见了不说一句这一对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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