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为没看信,回屋后先打开了篮子,篮子上面盖着布,掀开布能看到里面的东西,一件偏襟的棉衣,蓝色的布做的,是新的,放的年头久了,布已经有些褪色了,打开之后,却能看到这是件全新的棉衣。
棉衣下面是另一件棉衣,这次是女式的,红色的袄子白色的小花,也是全新的。
在篮子的最下面,有一张对折的纸,何思为打开,上面只有一行字:小蓝,身体好十月二十日来信一封,为岳父和你送上棉衣各一件,念之。【东民】
是爸爸写的字条。
何思为笑了,手指轻轻的在字上摩挲着,那个年代两个新衣是多奢侈的事情,也不知道爸爸从哪里弄来的,算算日子,应该是席觅云被找到那一年吧。
明明已经被抛弃了,还念着那个女人。
爸爸是最好的男人。
何思为湿了眼睛却开心的笑了,珍贵的将纸叠起来收好,至于两件棉衣,她又用布盖上,最后才打开席泽涛给她的信。
席泽涛的信不长,信里的内容也只有一个,问她真的找到背后之人了吗?
何思为目光凌厉起来。
脑子里是黎建仁说过的话。
再看席泽涛的信,里面牟定的口气。
她的牙不知不觉咬紧。
不是徐景生,是谁?
何思为猜到了某种可能,席泽涛一直在港城,怎么可能知道这个,除非是与他身边的人有关。
一张脸蹦入脑子。
何思为猜到了一种可能,却又想不通。
想争席家的产业,与得到她的药方有什么关联?
席泽涛只问了她那一句,抛砖引玉。
是的,他还没有放弃让她接席家产业的想法。
他在让她向他低头,只要她过去找他,他就可以告诉她真相。
何思为冷笑。
她最恨别人威胁拿捏她,前世她自己蠢,一辈子那般悲惨,重生回来,她一直努力,一步步走出前世不好的命运,走出北大荒,进入大学开始新的生活,却又有人跳出来要规划她的人生。
她怎么可能低头。
何思为收起信,望着窗外,一片漆黑,先要查清楚徐景生与姓罗的有没有联系,如果真是如此,姓罗的只针对她,还是有别的事情?
不急,如果真有别的事,姓罗的不可能就此收手,一定还有后招。
远在北方的徐家,徐世斌的东西已经收好了。
他看着前院的书房,里面的灯还亮着,前几天家里来人,他没有在家,还是回来后母亲和他说的。
是来调查问话的。
看着母亲忧心忡忡的神情,徐世斌隐隐猜到与何思为有关。
走进书房,看到父亲在看书,因为他进来而被打断,将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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