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何况,朱隽没什么可怕,可怕的是他那家世背景。
一个刘守疆,就够陆南星这位副院长战战兢兢的;一个刘家老爷子,也够陆天雄气得跳脚;刘家庞大的家族体系,或从军或从政,哪位不是轻易开罪不起的人物?
吃了午饭,上果盘。
陆家三口大眼瞪小眼,谁也不好意思开口赶客人走。
朱隽机灵,瞧见客厅小茶几摆着棋盘,便主动提议切磋请教一番。陆家父子轮流上阵,陆南星居然败下阵来,陆天雄明显也不精于此道。陆英懒洋洋歪在沙发上观战,时不时抿嘴轻笑。
学弟厉害呀!
学弟加油!
挫挫二老的锐气,省的他们总以大欺小,目中无人。
这和谐的一幕,让她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生活如此美好,她的心情也好转,忙碌数月的疲惫,竟然一扫而空。
原来,累的并非身体。
而是心。
这段时间,的确发生了太多事,几乎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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