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自记事来都没让欺负过,自然对被欺负的人嗤之以鼻。
许斐然不予理睬,只轻描淡写提醒:“晚膳和兰花。”
“什么什么?”容惊春一头雾水。
许斐然回以一个看傻子的神情,“晚膳和兰花,姨娘昏迷的原因。”
“真的假的?”容惊春半信半疑,还想追问,人已经隐进黑暗里,扶着个神志不清的人走了。
随安浑身疼得昏昏沉沉的,嘴里时不时嘟囔两声:“哥……疼……”
许斐然凑得近,听得清,顿时扶他更用力些。
他已经对不住一个,不能再对不住另一个。
所以他先去救的随安。
姨娘,抱歉了。
……
许秧秧怎么都喊不醒娘亲,心里害怕极了,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小嘴里呜呜的,听得众人心头跟着一颤一颤的。
容大将军心疼死了,连忙抱到怀里,一下又一下地抹着眼泪,怎么哄都不是。
大儿子在把脉,他只能看向也有点不知所措的三儿子。
“我,我……小秧秧,三哥亲亲就好了。”
小秧秧仍旧哭。
“不着调。”
容轻澈挨了骂,讪讪闭嘴,他是哄得不少女子心花怒放,但他没哄过小的啊。
“把出什么来没有?”容大将军抱着小秧秧走过去,只见大儿子眉头微蹙,似有不解,松手又重新把上。
容城竹:“只从脉象看,昏迷应是疲累所至。”
容大将军:“应?”
恰巧容惊春进来,扫到桌上未收的晚膳,以及屏风旁确实有一盆兰花,狐疑地说:“会不会是吃的东西和其他东西混在一起,才会昏迷?”
“那盆花!就那盆。”他走过去端起来。
小秧秧看着那盆兰花,一下子不哭了,小手指着说:“他送的!”
他是谁,不言而喻。
容城竹同父亲三弟对视一眼,均流露出一抹异样。
容城竹凑近闻了闻兰花的味道,眉头微蹙,同普通兰花的香味浓郁得多,夹杂着一丝丝辛辣。
再将桌上的残羹偿了一遍,在偿到肉丸时,嚼两下便吐出来了。
容轻澈:“这肉丸?”
容城竹点头:“肉丸里加了一味以补气血的草药,辅以这盆气味独特的兰花,有致幻昏迷之效。”
容大将军咒骂:“狗杂种!”
小秧秧气愤:“侮辱狗了!哼!”
“四弟,没看出来啊,你还有这眼力见。”容轻澈轻笑一声,“吃什么东西,长脑子了。”
容惊春白他一眼,如实道:“许家那小子提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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