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瞬间消失殆尽,理好衣衫站起来,抬手打了许龄两巴掌,打完就用手帕擦起手来。
门被推开,秋海和时菊进来,瞧着床上不省人事的许龄轻蔑一笑。
容雨棠问:“时菊,今夜不管多大动静都不会醒吧?”
“是的,夫人。”
“很好。”容雨棠挽起袖子,呵呵一笑,扭头道,“秋海,拿城竹的那瓶药来,刚才洒的不够。”
“时菊,蒙眼扒裤子。”
时菊震惊。
她温良柔弱的夫人呢?
秋海倒是笑了笑,“奴婢这就去。”
时菊没打算蒙眼,直到夫人说不能脏了眼睛才戴上,利落地扒起裤子。
容雨棠也给自己蒙上,拿着剩下的半瓶药,估计着大概的位置,全部洒上去。
洒得跟不要钱似的,半点没省着。
时菊心想:许大人这玩意儿算是彻底废了。
大公子手上的药,或者说是毒,从来都是不配解药的。
洒完以后,容雨棠伸手摸到被子一角盖住,摘下蒙眼的布笑了笑。
翌日清早,许龄迷迷糊糊睁眼,只觉得脖子有些疼,好像有些不对劲。
扭头瞧见睡着的人儿,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并未熟睡的容雨棠睁眼,微微起身,滑落的被子之下,雪白的肌肤上还有着不少红痕。
“老爷……”她含羞低头,“您昨夜好生厉害,我这身子骨都要散架了,这会您可要绕过我,让我好生歇歇。”
许龄一愣,迷失在这一字一句中,心满意足地搂着人:“好好好,老爷不折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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