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解释道:“这事歌儿也是背锅的,真正要对付秧秧的是,赵姑娘。”
后三个字他也加重语气,目光是那般意味深长。
许斐然略带怀疑地打量他。
这时管事从外边匆匆回来,正好遇见家主在这,仿佛找到主心骨一般哭诉起来:“老爷!老爷!那些药材铺子听说是咱们许府的人,都不肯卖药材与我们,可是大姑娘再不用药,怕是要撑不住的!”
“怎会如此?”许龄不可置信地拔高嗓音。
管事道:“是大将军的意思。”
许龄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说话的底气都明显不足:“纵使他是大将军,也不可如此肆意妄为!大将军应为百姓着想,怎么还想见死不救?难道个个都屈于大将军淫威之下?”
管事欲言又止道:“也,也不是,只是大姑娘害得五姑娘和容四公子让岭县绑匪绑去的事,已经传出去,甚至引起,引起了公愤……”
容少将军费尽心思在岭县剿匪,而他的亲人竟然让云京的世家大族嫡女陷害,这不是在背刺容少将军吗?
大将军府的男儿在阵前杀敌,大将军府的女儿却陷害入险,是个良心人都会寒心。
大将军命所有药材铺子不许卖许府药材,是许府活该。
“而且,外边都在传大姑娘嫡姐伤害嫡妹,名声坏了大半。”管事说着不敢抬眸看一眼老爷。
许龄身子恍了恍,女儿家最惜的便是名声。
“无事,无事。”他似乎想到什么,安慰起自己来,“清者自清,只要我等在乎的不信此等谣言便可。药材,药方给我,我这便去想想法子。”
许龄拿过药方,转身才发现许斐然不见了,他望着空旷的大门口,着急道:“三公子可出去了?”
“没有。”管事摇头,“三公子往自个儿院子的方向去了。”
“那便好。”许龄重重地松口气,也没心思再去管许斐然的事。
许斐然确实回了院子,换了身衣裳戴上小斗篷后翻墙进了原先的海棠苑,那儿有个狗洞。
也是小秧秧当初钻出去的那个。
随安望着自己小主子躬身挤进狗洞里,害怕得不行,想到小主子是要去将军府瞧五姑娘的伤势,便又帮他盯梢,小声叮嘱:“小公子,你可千万要小心,千万小心。”
许斐然从狗洞中钻出去,随安立即拿起枯草东张西望地掩饰起来。
一想到这几日不见,小秧秧就遭遇绑架、狗咬等事,走路的步子逐渐加快,变成一路小跑,一不小心便撞上一位妇人。
妇人手中的篮子被打翻,一包包药材跑出来。
妇人咒骂他不长眼,连忙蹲下来捡药材,许斐然望一眼南大街方向,终是停下脚步一块捡拾药材。
“抱歉。”
迅速捡完离开,起身时身上的一块玉佩掉落下来,许斐然并未察觉,一路小跑直奔大将军府。
那妇人抬眸时瞧见了,伸手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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