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春?”
“离亲王。”
“嗯。”司徒元鹤朝两位公子应声。
容城竹:“惊春跟着泊呈去军中校场了。”
司徒元鹤:“秧秧呢?”
容轻澈:“翻个身睡得更香了。”
“离亲王有何贵干?一来就是问本将军儿子女儿的,少打别人家的主意,多反省反省自己。”容大将军抬手擦擦汗,双手叉腰走过去,“什么事,离亲王请讲。”
“这儿?”
“府里都是心腹。”
“那当年雨棠怎会走失?”
容大将军一个眼神杀过去,司徒元鹤淡然接着,转身往书房的方向去,容大将军快步跟上,边说:“你也怀疑当年那批奴才丫鬟?不过有些找不着了。”
“对了!你刚才叫本将军妹子什么?谁允许你喊她闺名!你们皇室子弟的礼义廉耻呢!”
提及礼义廉耻,容大将军脑子里一闪而过先皇后的身世,低声愤道:“皇上就没有这玩意儿,你怕是也指望不上。”
“书房到了,离亲王请讲。”
“雨棠今日卯时去了大理寺,请闻连沧做主,她要与许龄和离。”
“和离是好事啊!当然要和离!”容大将军忽地反应过来,“哪个理由?”
“说了你莫要冲动。”司徒元鹤想想,还是决定把平南郡主叫来,容大将军的眼神像是又要杀人。
“雨棠施计激怒许龄,许龄打了她。”
“什么玩意儿?”容大将军以为自己听错了,掏掏耳朵后重复一遍他的话,“你说许龄那狗东西打了谁?”
平南郡主黛眉一蹙:“雨棠。”
容大将军咬着牙微笑:“好,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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