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容大将军一家都知晓了你的身份。”
“并未。”许斐然微微蹙眉,终于露出符合这个年纪该有的愁闷,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姨母和秧秧不知,容惊春不知,容三公子似乎也不知。”
当初那张图容三公子都没正眼看,直接揣兜里,想来出府就交给自己的得力下属了。
不然容三公子再见到他时不屑,又挑衅的眼神,也不会如从前一般。
要么不敢,要么更甚。
这么想着,玉佩的事一直还没下落,也不知容三公子是如何打听的。
“小小年纪,愁什么?”
“我娘送的玉佩丢了,一直没找到。那玉佩有心人拾到,会知我尚在人间。”
“你从事戴脖子上那枚?”司徒元鹤的目光沉了沉,“本王也会命人去找。”
“多谢王爷。”
司徒元鹤看了看他,没再让他改回从前的称呼。
“为何不回去?”
许斐然撇过头,眼底油然而生出一股恨意,仿佛下一秒就会掀开獠牙。
司徒元鹤立马想到自己在大雪中救下的小狼。
是什么让他们父子有如此深仇大恨?
先皇后的死?
当年他还在回京路上,便收到皇城的快马加鞭,说是先皇后于宫中病逝,小太子也跟着去了。
至今他都尚存疑虑,小太子跟着去了是何意。
小太子年幼,不会想到自戕,年幼丧母而伤心过度,顶多昏厥。
只是宫中无人敢提,椒房殿的宫人因伺候皇后不力,一夜全无,倒是有个别逃脱的,都被安排到别处去。
他也只是一名亲王,太后时常叮嘱不得同官员走近,少出入后宫,安心在扶余待着,才是万全之策。
故而他对当年之事仅知一句“皇后病逝,小太子也跟着去了”。
五年后,他竟见到活的小太子。
小太子言,睁眼醒来就在了。
“有人迷晕了你?”
“无。”许斐然回忆着昏迷前的场景,雪中山洞,母狼叼肉。
“饿晕的。”
此后不再多说一句。
司徒元鹤觉着事情越发扑朔迷离,他以为皇兄并不知此事,却在离开前后听高格提到,海棠苑中藏有一功夫了得的影卫。
他便知道。
此事皇兄是知的。
司徒元鹤:“许龄是何时擢升吏部右侍郎的?”
高格:“似是启瑞八年春。”
先皇后先太子逝于启瑞七年腊月,许龄于启瑞八年春擢吏部右侍郎。
竟是皇兄将人藏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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