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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元鹤你有事直说,整得我心里发毛,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过。”他又小声嘀咕,“还是皇子的时候在外边吃顿饭都要喊我们过去付银子。”
司徒元鹤:“……”
他淡定放下茶杯。
“本王听得见。”
“没想不让王爷听见。”又喊回王爷了,多少带点揶揄在里边,紧接着离亲王的腰牌就甩到了闻连沧面前。
闻连沧和他相识三十余载,什么时候见他这么大方过,生怕他又收回去,于是一手抓过来揣怀里。
十分迅速。
行云流水。
司徒元鹤:“……”
“王爷,下官以茶代酒,多谢王爷慷慨!”闻连沧一饮而尽,眼睛都笑眯成一条缝了。
亲王腰牌可是比大理寺卿的名头要实用得多。
离开时他还不忘去朝大将军寒暄一下,到房门口时正听到容大将军气急败坏地骂王爷。
“黄鼠狼给鸡拜年,离亲王他就没安好心!”
“你说说雨棠怎么就生了张如此美貌的脸啊!”
这两句话有何联系吗?闻连沧思索着。
凭着多年办案的敏锐,闻大人瞳孔一缩,忽地有人唤他一声。
“闻大人?”
闻连沧回头,容夫人带着女儿出现在一侧,五姑娘肩膀上还有一只虎视眈眈的小狼。
闻连沧僵住。
“闻大人是找兄长吗?怎么不进去?”
“不不,不了,下官告退。”
闻连沧出了客栈猛吸一口凉气,使自己冷静下来。
他堂堂大理寺卿,四十岁的人,什么风浪没经历过。
不过是王爷想摘大将军府的独花而已。
他说王爷怎么当初亲自护送容夫人到大理寺呢。
远在扶余怎么还一直关心容夫人是否和离功成,还出谋划策呢。
他还想着真是喜欢五姑娘这个小家伙,才爱屋及乌。
爱屋及乌也没错。
只是容夫人才是“屋”。
闻连沧摸着下巴点点头,抬眸望着客栈二楼,似笑非笑道:“王爷啊王爷,下官只能祝你好运喽。”
……
“你说闻连沧刚刚在门外?”容大将军皱眉,“什么时候学得畏畏缩缩的了,难不成在替离亲王打探敌情?”
容雨棠抿唇:“兄长。”
“好好好,我不说。”话是这么说,容大将军还是没忍住问,“雨棠,你真的无心离亲王?”
“兄长!”容雨棠无奈,她三十好几的人,再问也是会骚脸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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