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险些折磨死他。
到了西关。
卓无恙看到了他娘和他姐,他娘又在西关城里给他置办了一处宅子,正张灯结彩呢。
侯府也是都布置好了。
依然是容泊呈亲手弄的,容家人在西关的就他一个,他就是淳礼的爹,自然要让女儿好好出嫁。
八月十五,中秋。
云京容家在办酒,扶余卓家也在办酒,西关也在办酒,三处同办,万人同贺,灯火长明。
容淳礼坐在婚房里,心想,学了六七天的东西,今日总算能用上了。
她要都用上。
卓无恙往婚房去的路上,心想,憋了半个月的兄弟终于要得偿所愿了。
他没学,但也要把知晓的都用上。
两人揣着同个心思,完成了揭盖头、喝交杯酒,衣裳一脱,被子一盖。
鸳鸯锦被翻红浪。
一浪又一浪。
也不能说谁就占据主导权,容淳礼是一军主将,体力好,卓无恙走了三年,养了三四个月,又是男子,体力也是相当不赖。
两人身上又都有股倔劲,说不上谁也不服谁,只是,容淳礼觉得自己要是先歇下的那个,简直对不住自己从小到大的磨炼。
卓无恙觉得若是自己先歇下来,既对不住自己三年行走几万里,还攀岩走壁,也对不住自己男子的身份。
外边鸡都打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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