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孟言卿多么雷厉风行的男人,这会儿烟瘾上来硬生生让舌尖抵着后槽牙,强忍着不敢抽一根,仿佛像没分手时周清念抓包了自己抽烟一样心虚,她也是这样撇过头和自己冷战,还不准自己抱她,也不准自己亲她。
茶余饭饱,抽烟的抽烟,放水的放水,齐伟岸凑近周清念耳边小声安排:“去楼上会所,安排一个豪华包厢,记得叫点人。”
周清念脑袋晕乎乎的,一脸茫然地问:“叫什么人?”
齐伟岸长叹一口气,“你也老大不小了,叫什么人不知道?美女,美女,清纯的,火辣的,多叫点来陪陪孟总。”
周清念晃悠悠走出包厢,齐伟岸按耐不住心里的火气对着陈希一通发泄,“你挑的什么人,长得漂亮,身材也好,怎么就不知道好好利用自己优势?刚刚好几次,翻孟总白眼,你瞧把孟总气得脸都绿了,我还指望她,真是看走眼了。”
“小周社会经验少,不懂人情世故,再说了小周都有孩子了,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有孩子的少妇,没准也合孟总的口味呢,只是逢场作戏,又不是让孟总娶她回家,矫情什么呀。这种小姑娘,外在条件这么好,不懂得利用,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
孟言卿从卫生间出来,远远瞧见一抹熟悉的身影从包厢出来,晃晃悠悠走向电梯口。
电梯迟迟不下来,周清念扶额叹气,自己怎么这么悲催,工作工作碰到客户是前男友也就算了,这会儿还要鞍前马后给他点美女消遣。
还清纯的,火辣的,当点鸡爪子呢?要不要点点儿无骨的?
反正自己早就不喜欢他了,他点什么酸甜苦辣的女人关自己屁事。
越想让自己淡定,心里就越是五味杂陈,一想到那些蜘蛛精、白骨精、鸡爪精摸他,亲他,他,她都难过的要死,心里的醋意挡都挡不住。
四年了,她自以为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怎知时间原来是自诩包治百病的庸医。
两部电梯停在18楼不肯下来,她只好走向安全通道。
越想越气,凭什么自己鞍前马后,任劳任怨,而他们这群男人高高在上,纵情享乐?包厢里那群臭男人,难道没有老婆孩子要陪吗?
用力跺跺脚,楼道依旧是黑的,她在包里摸索手机,忽然身后一道黑影笼罩过来。
周清念吓得惊呼,“谁”
她被抵在墙壁上,身后是冷冰冰的墙壁,身前是滚烫炙热的胸膛,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将她紧紧包裹,鼻尖萦绕着淡淡洗衣液的香味,还有浓重的酒气。
是孟言卿!
“放开我”
她用力捶打两下,孟言卿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禁锢在墙壁上。
“你放~~唔~”
她挣扎着,话还没说完,尾音被他急切地吞噬。
他的吻又急又凶,极具侵略性地深入探索,思念已久的甜美,男人怎知餍足。
他突然理解了“相思”,思念深入骨髓是怎样一种百爪挠心,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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