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轻快道:“既然主子想问的都问完了,那奴才就离宫回霁县了,陈公公交代过,奴才只需向主子回答问话,圣上那不必去了,奴才告退。”
长衡行礼起身,头也不回离开了偏殿,颠颠儿去找陈福复命。
沈清姀一愣,心尖儿骤然紧缩一下,这根本不符合规矩,萧祈能让她单独见宫外之人已是坏了体统,怎么还能不知晓她与这人之间的谈话,沈清姀神情短暂无措,她捏着手中丝帕,一时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
萧祈对她的信任好比给了溺水之人一根浮木,虽不能让人脱离困境,却可以让人稍稍心安,沈清姀偏头,廊下的日光愈发浓烈,百格窗外风卷带着一墙之隔正殿处的龙涎香味道让她不禁松垮了肩膀,树杈间鸟儿的鸣叫声让盛夏多了一丝欢快,沈清姀慢慢窝进楠木椅中,一人静静享受当下安宁一刻。
陈福守在偏殿外,长衡一出来就瞧见他热得直冒汗,长衡哼哼一笑道:“哟,陈公公,到底年纪大了,才这么点太阳就受不了了?您瞧瞧奴才,这身体,这…哎哎哎,奴才错了,错了,可别打脸!”
长衡仰着脖子冲陈福喜滋滋显摆出自己一身硬邦邦的肉,下一瞬,猝不及防被陈福揪着耳朵带离了廊下,龇牙咧嘴的样子恨不能一刀喇了耳朵算了,他痛呼着从陈福手中抢回耳朵,疼得直吸气。
陈福气不打一处来,撇一眼偏殿动静道:“该说完的都说完了,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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