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了。可眼下,皇后娘娘推怂了您出去,只怕日后您的恩宠只会多不会少,咱们可要防着点贤妃啊。”
“我受制于皇后与太后,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由不得自己。”沈清姀神情凝重道:“忍冬,你适才说的话,我仔仔细细想过了,后宫之中,谁人都可以因为利益、恩宠而背叛他人,可权势不会,他只会支撑着你越走越高,越能让人不容易忽视你。”
沈清姀在勤政殿偏殿的一炷香时间里,想了很多,想到前半生做宫婢时的低三下四,和成为宫妃时的无可奈何,以及萧祈对她的情意,如一掌散沙,在人不经意间就可滑落指缝,可沈清姀想,若她能拼尽全力握住,或许还能残余一星半点在手心里,而这点细沙碎石对于她来说,就足够用了,在不起眼的东西,若能恰当使用,又怎么不会历经磨砺,变成珍珠。
晚膳过后,月影爬上柳梢头,萧祈就到了瑶华宫宫门外,沈清姀一袭月牙白宫装长裙,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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