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医官一下子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急得抬手忙用衣袖擦汗,可那汗当然不是想擦就能擦干净的,反而,愈发多了起来,顺着他鬓角止不住的往下滑。
陈医官现在是有苦不能言,贤妃有孕后胎像不稳,这些本不是什么大事,可贤妃认为不能让人知道此事,因此他收取了贤妃所给不菲银两后,按照贤妃的吩咐悄悄篡改了记档上之前所写的脉案,用脉象稳固,胎像稳固之类的话给替代了,至于之前的记档早就被他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而他暗地里,时常给贤妃开些保胎的方子,已确保贤妃真的胎像稳固,可今日贤妃小产,属实是让陈医官有些想不通,后宫腌臜事情太多,陈医官不是没想过贤妃被人所害,可贤妃小产实在来势汹汹,让他根本不能分出心来做些什么,查探什么,只能一心想要保全贤妃腹中龙子,可眼下,龙胎没保住,反而被太后捏住把柄质问,反惹一身骚。
陈医官一下子无从辩解,只能绞尽脑汁想个万全之策:“贤妃娘娘的胎像之前的确是稳固的,只是最近最近才。”
“陈医官。”太后不甚在意的挥挥手,声音中透着一缕消磨半夜后的倦意:“什么话都要想清楚了再说,你要知道,你现在所有说出口的话哀家都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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