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加上虫母被楚珩打得受伤不轻,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
但规律是规律,谁也说不准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侵略。
更何况,楚珩曾在军政联合会议上说过,虫母受伤是在对敌示弱,并没有表面上受伤那么严重,要时刻警惕虫族突然袭击。
可惜并没有多少人信他这句话。
觉得他在危言耸听,借此揽权。
甚至那些人以楚珩已经受伤不轻、不再适合做第二集团军元帅为由,让楚珩退位让贤。
“急什么?”楚珩屈指轻扣桌面,“那些人不跳出来,我要怎么清理他们?”
“腐肉不刮干净,就算这帝国表面看着还行,其实内里已经不堪重负。”
“啊?”姜起张大嘴巴,半懂半不懂地“啊”了一声。
楚珩没有过多解释。
虫母在算计,他其实也在算计。
“那殿下您什么时候去军部?”姜起又问。
“再过几天,婚假还没休完呢。”
楚珩漫不经心一笑,有种锋芒毕露的、朗然如烈焰的俊美:“他们不是觉得我受伤不轻吗?我现在受伤了,在家养伤不是很合理?”
楚珩的好心情没维持多久。
管家敲开书房的门,告诉楚珩,他无意间发现安峤根本没吃过君逸然开的药,竟然每次都偷偷丢掉。
安峤从学校回来。
在客厅对上了楚珩面无表情的脸。
“你把要吃的药都偷偷丢掉了?”楚珩冷声质问。
他板着脸,脸色很不好看,仿佛随时要爆发似的。那种质问、责问的语气,像是在审犯人一样。
安峤第一次见楚珩这个样。
这样的楚珩让他很不适应。
“对,全都丢掉了。”他神色淡漠地说。
精灵王大人吃软不吃硬,楚珩审犯人似的脸色和语气让他很不爽。高居王位之上的他,威严不容侵犯,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对待过?
沉默。
某种严峻的气氛仿佛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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