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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稀奇,便追了这只兔子一个山头才将它抓回来。
不仅衣袖弄脏了,手腕上被石头割破了好几道伤口。
他将手腕藏在衣袖里,生怕杜挽春会发现。
杜挽春蹲下身,将小兔子放下,“下次可别再这样,无论什么东西都不值得你弄伤自己。”
她说罢,拿出药膏给周瑞渊涂上。
那只小兔子好似有灵性一般,来到周家之后不走了。
不仅不会走,就算是赶它走,它也不走。
杜挽春便将它放在院子里散养起来。
周瑞渊进屋换了一身衣裳,发现裕儿不在家,他朝杜挽春问道:“裕儿呢?”
杜挽春将裕儿和那绣娘的事情大致告诉了周瑞渊。
周瑞渊走到她身旁,帮她一同给兔子丢食,“这孩子和懿儿一样,在情爱上都是闷葫芦,还好有你劝着,不然等他回过神来,那绣娘已经成了别人的小妾。”
杜挽春摸了摸正吃着菜叶子的小兔子,笑道:“是啊,要是再晚一步,那就来不及了。”
当然,裕儿更要感谢他有个好娘亲。
阮县内,绣娘琴儿被刘家掌柜关在房里,准备用强。
他命人在房里放了迷烟。
琴儿一个娇弱女子,哪里受得了迷烟,没过多久倒在床上昏迷过去。
刘掌柜朝自己的手心吹了吹,搓了搓手,准备推门进屋,“小美人啊,我来了!”
随着房门被推开。
刘掌柜缓缓朝里走,然而还没走两步,他便跘着门槛重重摔倒在地。
“哎哟!我的腰啊!”
他痛苦呻吟着。
一旁的小厮连忙上前道:“老爷,你怎么了?”
刘掌柜扶着腰缓缓起身,“我刚才怎么好端端就被门槛跘着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门槛,心中满是疑惑。
小厮说道:“老爷,要不要唤大夫来给你瞧瞧?”
刘掌柜看着床榻上的琴儿,摆摆手道:“不用,你快出去,不要打扰我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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