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呗。”
坐在软榻上的塔娜又快人快语地接话道。
“行了”,琪琪格张嘴打了个哈欠,伸出手指轻点了一下塔娜的额头,笑骂道,“你这丫头说两句话出出气就行了,咋还说着说着扯到太子母族上面了?”
“这几年下来,哀家还以为你这丫头在后宫里磨得,懂的收敛了,原来一遇上事儿还是个说话随性的泼皮猴子。”
“现在这事情也搞清楚了,与你咸福宫扯不上半点儿干系,你也放心了吧?时辰不早了,快些滚回去睡觉吧。”
瞧见皇太后脸上的困意,塔娜懂的见好就收的道理,立刻从软榻上站起来冲着琪琪格俯了俯身,笑盈盈地说道:
“娘娘,那臣妾就先回去休息了,等天放晴了,再来瞧您。”
琪琪格笑着点了点头。
待塔娜转身离开后,琪琪格忍不住冲着面前的三个人摇头叹道:
“唉,这平妃呀,吃亏就吃亏在进宫的年纪实在是太小了,十岁进宫,还是噶布喇的庶次女,在赫舍里家时就不怎么受重视,一脚踩进这偌大的紫禁城里也没有人教她该如何在此处生存,算是彻底被耽搁在这儿了。”
听到皇太后说起这话,苏麻喇姑也回想起了一桩臣年旧事,跟着张口轻声道:
“太后娘娘,这话倒是说到点儿上了,老奴还依稀记得当年平妃娘娘初进宫时,主子倒是曾惋惜过赫舍里一族的晴嫣格格,这位是三房的嫡女,在家族女孩中排序为二,阿玛是索额图大人,额娘是万岁爷的庶出大姨母,还只比万岁爷小了几岁,如果不是幼时可怜的溺水没了,倘若这位二格格真得长成了,倒是年龄比平妃娘娘更加适合进宫啊。”
在苏麻喇姑的提醒下,琪琪格也想起了这事,又叹了一口气道:
“这各人有各人的缘法,错过就是错过了,死者为大,死者为大,咱也别再提储秀宫这事儿了。”
“乌仁啊,等明天早上你去太医院给哀家喊个太医来。”
“主子,您是身子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原本在听苏麻喇姑和太后娘娘讨论的乌仁嬷嬷,听到自家主子让她去喊太医,瞬间就紧张了起来。
桂嬷嬷和苏麻喇姑也眼含担忧地看向皇太后,毕竟自孝庄文皇后仙逝后,万岁爷怕她们两位老人在慈宁宫中触景伤怀,特意将她们俩迁到宁寿新宫养老了,若是皇太后身子不适了,那么科尔沁在后宫的势力就会变得愈加稀薄了。
看着面前三人紧张的模样,琪琪格哭笑不得的摆手道:
“没有,哀家身子挺好的,哀家只是想着保不准等明个儿小五和温宪这俩孩子就会跑到哀家这儿,给宜妃和德妃求情了,万岁爷决定的事儿,哀家管不了,也省得与他们见面浪费口舌,再生嫌隙了。”
“行,奴婢晓得了。”
乌仁嬷嬷闻言,一颗揪在嗓子眼的心也跟着落回了肚子里,连忙点头应下了。
对于自己主子的尴尬处境,她这个陪嫁宫女是再清楚不过了。
当初先帝顺治爷当政时,主子作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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