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让他们阿玛——和硕额驸石华善瞧了。
石华善年逾六十,在如今的时代已经属于长寿之人了,可他眼下眼不花、耳不聋,是一个身材精瘦、精神叟铄的小老头。
他看完自己出息孙女的家信后,不禁硒吧了两下嘴,用长着皱纹的大手捋着自己下颌上的胡子,思忖着说道:
“动物们身上的毛是用来防寒、保持体温的,一般情况下动物与家禽鸟雀们换毛、换羽的季节都是春、秋两季,如今在这飘雪的冬日里,太子妃却传来了这样的吩咐,想来是有办法用这动物身上的毛做出防寒的衣物的。”
“咱们既然不解其意就也别再费脑子想了,直接去按照太子妃的意思办吧。”
“你们夫妻俩给庄子上养着家禽牲畜的管事们传个信儿,看看庄子上有没有收集动物毛发,若碰巧有的话就直接照太子妃的意思去找绣娘做绒线,给动物毛去味儿,若没有的话,那就等开春收集些家禽牲畜脱下来的毛,再根据要求做,反正太子妃也不着急。
听到家里老爷子都发话了,石文炳与觉罗氏也直接回他们的院子里,喊来心腹将太子妃的意思吩咐了下去。
哪成想,他们夫妻俩的心腹刚走,他们今年四岁的嫡幼女瓜尔佳·璃玉就跑来寻他们二人了。
这个嫡幼女是几年前石文炳还在南边做福州将军时,碰巧有一回,觉罗氏去福州寻他,谁知等回到京城里觉罗氏竟然就意外怀上身孕了,一朝分娩,诞下来了个小姑娘。
作为老来女,夫妻俩对幺女还是很疼爱的。“玉儿给
阿玛、额娘请安。”
长得玉雪可爱、粉雕玉啄的小姑娘冲着坐在圈椅上的夫妻俩行完礼,就几步跑到了觉罗氏身边,眉眼膏查地笑道
额娘可是长姐又来信了?听到幺女这话,夫妻俩一愣。
觉罗氏下意识蹙起了眉头正想询问谁对小闺女说的这事儿,就瞧见小丫头用小手摸摸她的杏眼,软声道:
每回额娘收到长姐的信,总是要红了眼睛的。
小璃玉这话一出口,觉罗氏与石文炳心中的警惕立刻消散,不由互相对视了一眼,夫妻俩眼中都藏着挥之不去的惆怅感。
一入宫墙深似海。
他们家闺女虽不是宫妃,但身为太子妃,住进东宫里后,等闲也是与家人们见不了面的。
自康熙三十四年五月份储君大婚以来,夫妻俩已经有两年的时间没有看到大女儿了。
石文炳唯——次看见自己外孙子还是在去年八月初,长孙殿下随着太子殿下一起到午门迎接圣驾时,他站在群臣中远远的瞧了一眼外孙子的小圆脸。
说不根念,那肯定是假的,但想见一面着实难啊。小璃玉将父母的神情看在眼里,不禁眨了眨圆润的杏眼。
她其实对自己身份尊贵的长姐没有什么深刻的印象,毕竟姐妹俩中间差了近二十岁,前年长姐出嫁时,她还被乳母抱着,也不怎么记事儿,但每逢宫里送来节礼,长姐总会给她备一份的。
小丫头也对自己的长姐和那个衔玉而生的外甥很好奇,看到自己额娘一副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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