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房中生产出来的第一批毛线球与羽绒棉送到了京城。
老九也跟随着第一批货物从茫茫大草原上回到了京城。康熙查看了货物的质量后,当即命令五儿子与九儿子在京城中推广毛线球与羽绒棉。
两种分着不同价钱的保暖之物一经传开,就引发热议,将全京城的目光与各地行商们的目光给吸引了过去,毕竟如今民间的御寒之物太少了,木柴要钱,木炭也要钱,棉花的产量在那里摆着,平民百姓们即使手里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更别提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没有钱了。
与需要种植、仰望老天看收成的棉花相比,毛线球显然收到了普罗大众的喜爱,尤其是原色的、没有染色,甚至味道也没怎么清除干净的羊毛毛线球,卖得最快。
夏末秋初的时节里,家家户户都有女人们在用毛线钩织毛衣、毛裤,等着天变冷的时候穿。
百姓们更看重自己的小日子过得好不好,毛线与羽绒棉都是御寒好物,既然漠南两处厂房就是生产这种东西的,别说产房里招女工符不符合什么礼教了,质朴的老百姓们只关系下一批货物究竟什么时候能生产出来,送到京城的商铺里售卖!
若碰上那酸儒文人们还抓着女工这事儿当街辱骂不符合规矩的,因为缺货没能买到毛线球与羽绒棉的老百姓还会帮着朝廷反击的骂道:
“你这文人既然这般嫌弃女工,那你干脆别让你家人买毛线球与羽绒棉过冬啊!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的饥!朝廷不收善女红的女工们去纺织厂干活,难道还选你这种四肢不勤、五谷不分、读书也读
不出个名堂,种个庄稼也种不好的文人去纺织厂干活?
“你要是不想要毛线球与羽绒棉就腾出来让我们买了。”
“就是就是!你们这些文人整天只知道吟诗作对的,也没有看到你们为我们普通老百姓做出什么大好事儿了。如果你们真的有才干,怎么不像那些文官老爷们去朝廷做官呢!
“你们这些人粗鲁!无礼!肚子里半点儿文墨都没有!”
穿着长衫,被百姓们怼得面红而赤、脸面挂不住的文人支支吾吾的骂了两句,就忙灰溜溜的逃走了。
朝廷这段时间在舆论风波中炭岌可危的名声也终于因为两种御寒好物,挽回了些名声。康熙当即又将玻璃往外推了。
玻璃去年年底就生产出来了,如今工部的匠人们守着窑生产了大半年,总算是有大批的本土玻璃能往外出售了。
既毛线球热、羽绒棉热之后,京城中又掀起了玻璃热。最早做出来毛线球与羽绒棉的瓜尔佳一族也顺势在京城毛线球与羽绒棉生意中分了一勺美。
提前一步从太子爷口中知道本土玻璃会挣大钱的索额图也顺势在玻璃生意中入了份子。
这三类东西赚的银钱,大头都入了国库,一小部分入了帝王私库,剩下的汤与肉当然就是分给太子、众位皇子,以及简在
帝心的臣子们了。
康熙三十七的夏天很热,待夏日走到尽头,一场场淅淅沥沥的秋雨送来初秋的凉意时,内务府的人又造办起来了八贝勒爷的婚事。
八月中秋刚过,住在乾东五所的八贝勒就与安亲王岳乐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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